前只说怀疑,并未断定,公主今日为何突然这样说?”楚辞装傻充愣,摆明不欲直接给西泠瑢一个确切的答案,“于京中放火,实乃大事,没有证据,寻不到纵火之人,罪名不可妄定。”
“此事,应交由刑部处理,罪责如何,该承受几许责罚,也都该由刑部尚书定罪,而非直接寻朕。”
“若事事都要朕亲自处置,这京中之人犯下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岂不都要朕一一过目?这大楚境内之事,岂不件件都要朕亲自处理?”
“公主既为西域最受宠的公主,想必往日也跟在西域王的身侧许久,多多少少,也该知道这些事情的,不是么?”
楚辞的话没有丝毫客气,让西泠瑢的面色顿时一僵。
这般反应,让周云曦眉头微挑,看向楚辞的眼神也多了些许戏谑。当然,这戏谑是隐晦的,毕竟楚辞如今是皇帝,这些表情,可不能做的太明显太直接。
“皇上所言甚是,只是他们随我从西域而来,西泠瑢斗胆请皇上手下留情,给大楚与西域之间的关系些许转圜的机会。”
西泠瑢见楚辞这样说,也顿时打出了两国交好的‘牌面’,摆明想让楚辞退步。
“公主这是在威胁朕?”
楚辞一听便勾了勾唇,面色瞧着阴晴难定,使人猜不透哦他的想法。至于秦风弈,则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喝茶,摆明不掺和这件事情。
“西泠瑢不敢。”
这话让西泠瑢有些尴尬,再见周云曦和秦风弈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越发的觉着心中烦躁。
可此事到底是他们西域的人理亏,这个时候若再摆出一副不妥协的模样,最后吃亏的人,也只有西泠瑢。
此番来大楚的目的为何,西泠瑢也还记得清清楚楚。
“公主说的不错。”在这个时候,楚辞的话锋忽然一转,唇角略微上翘,“若此事交给刑部去办,确实不大合适。”
“皇上的意思是?”
听得这话,西泠瑢心中一喜,但也知道楚辞不会这么容易就松口。毕竟她也知道,这件事情确确实实的是一个让西域处于理亏之地的契机。
“西樊林朕自会处置,按着大楚的律法。”楚辞缓缓说着,“至于公主……不知公主可有兴趣去边境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