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好好的,昨日就回了许家,这玉牌,便是他昨日给我家小姐,那话,也是他亲口所说。”
“金琉啊金琉,你说,你图什么呢?”
此时的金琉并未再因为安玉的话而表现的癫狂或者拼命挣扎,他只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玉牌,动了动身子,想将它捡起来。
可无奈自己被绑着,双手吊起,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靠近玉牌半分。
“他说,这辈子,都不想再和金家的人有半分瓜葛。”
这句话安玉是贴在金琉的耳侧说的,声音很轻,微不可查。可就算如此,金琉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也让他顿时黯然伤神。
“他怎么舍得……”
“他为什么不舍得?”安玉反问一句,嘴角的笑意越发嘲讽,“金琉啊金琉,你金家人害他那般凄惨,他为何舍不得?”
“那不是我——”
“是,不是你。”安玉见金琉抬头便直接将他的话打断,“不是你无能护不住他,他如何会被金盏凌辱?不是你无用不知他失踪,如何会给人机会将他软禁?不是你蠢笨被人蒙骗,如何会让他被关了十几年?”
“而我安家,又岂会有这等无妄之灾!”
金琉当然将安玉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对于安家几近灭族的事情他如今也罕见的有了愧疚,但不过片刻,那愧疚就被对许诺的思念掩盖。
“我,我可以见他吗?”
“见他?”安玉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你说,你杀我全家,我会不会让你见他?金琉,我会嫁给许诺,亲事,就在这地牢上边举行,你看如何?”
语罢,安玉便也不再继续折磨金琉,只拂袖离去。
而金琉则近乎狂暴的呐喊着,双目欲眦,若眼神能够杀人,安玉此时定然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贱人!你回来!你回来!我不允许!不允许!”
金琉的声音一遍遍的回荡,可未能阻止安玉的脚步。
此时的安玉忽然发现,语气鞭打金琉,倒不如狠狠的剜金琉的心。
至于许诺……
他又怎么会知道金琉在侯府的地牢中关着?那玉牌,也不过是当初为了取信于许家,用完之后便给了周云曦罢了。
杀人诛心,心上的痛楚,自然是皮肉之苦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