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如何说你,可你这、这样就走了,娘替你不平!”
然而当叶子皓刚松一口气,就听见娘这么叹气埋怨起来,还拿眼看了看一旁的他媳妇,不由拧起了眉。
“娘,这事儿没你想的简单,你知道不懂就好,这事儿也不是你和爹能干涉的,你切切记得,不要听旁人说道,不要中了有心人的计。”
“今天这事真的会没事儿么?”叶重信听了儿子的话也不由拧眉,他不敢胡乱评议这次是非,他只忧心此事不能善了。
“子皓,这事儿背后……”叶重义也从一间厢房走了出来,目光忧虑地看着叶子皓,“能善了吗?”
“能否善了看陛下新的旨意,但今天圣旨未写我名姓,我抓着空子当场辞官,只要我不是青华州城守,这圣旨就不算违抗,朝廷也拿不到我错路,最多就是我得罪了那些想要拿我当棋子谋算的背后势力。”
“但我若今天不抗,以后也只有两条路,要么同流合污,要么还是会在其他事情上违抗,仕途本就不好走,我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投靠谁的势力。”
“这次的事相比以后可能发生的事,还算是小的,若我在小处不表明自己的立场,以后也会有其他事情让我难为。”
“如果陛下不想明白如何安置我,这官不做也罢。”叶子皓神情严肃地解释。
他知道这事可以糊弄娘、却不能糊弄爹和大伯,还有外公和舅舅他们站在廊下目光同样忧虑地看着他。
“以前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因为我刚入仕,而今我入仕也有一年,兵田、军塾都已成型,这于我既是不负皇命、又是功绩。”
“那些一直观望的各方权贵自然不会一直任由我单枪匹马,成为不依附任何一方也能出人头地的孤臣,我相信今天的圣旨只是各方争夺的开始。”
所以,他的结局如何、能不能善了,既是他与皇上的博弈,也是他与朝堂各方势力的较劲,同时又何尝不是朝堂各势力与圣上的博弈?
而在这些前提下,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今天当场辞官的原因。
他可以不做这官,也不能让他的妻儿受半分委屈。
他的解释,有的人听懂了,有的人没听懂,有的人一知半解,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情没有表面的简单。
而叶子皓表的是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