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信你这是何意!”
吴老夫子站在篱笆院内,也不请人进屋,脸上也有怒意。
“亲家叔早不约束,现在来管已经迟了,还是赶紧叫叶重华那混帐出来,我揍他一顿便算,否则别怪我读书少,耽搁了你们读书!”
叶重信朝吴老夫子抱拳一礼,脸上却无笑意。
事发前管不了叶重华,事发后也不出面管一管,这老头也逃不脱责任。
叶重华虽姓叶,但却是吴家女婿,考上童生之后又多住县城,跟着这老头读书,后来还当了塾里先生。
不论哪层关系,都有管教之责。
因而,叶重信现在对吴老夫子,也就没有以往那么恭敬了。
见他竟敢呛自己,吴老夫人心里更怒,脸色难看地道“现在上课呢,你有事晚点再说。”
“亲家叔就不用袒护那混帐了!也别欺我叶家村离得远!来一趟不容易!”
叶重信也大了嗓门,就不怕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今天他就是来闹的,让他们也尝尝被人闹上门的滋味。
他儿子名声受损,惊动了那么多人联名,虽然是大家爱护案首之心,但事情总是有人相害才造成的。
叶青凰低语了一句,小兄弟立刻去推篱笆院门,吴老夫子吓了一跳,立刻训斥起来。
“你们俩小子想作甚!”
“给夫子爷爷请安!”小兄弟一边推门往里走、一边抱拳喊了一声。
“无礼!出去!”吴老夫子拧眉一声喝斥。
“老夫子说别人无礼,可知自家的礼是什么?”叶青凰立刻面露冷笑怼了一句。
“身为女子,岂可在塾学前撒泼胡闹!”吴老夫子涨红了脸,一声怒骂。
就在吴老夫子怒转头看向叶青凰时,小兄弟立刻朝私塾里跑过去,一路跑一路喊。
“三叔!你为何要害我哥哥!”
“三叔!堂哥那么好,为何你要害他!”
不是喜欢拿“不孝”扣叶子皓帽子吗,今天也让这个坏人尝尝被人扣帽子的滋味。
“你们!你们存心来闹事的吧!”
吴老夫子扭头看着俩小子边寻边喊,气得浑身直哆嗦,转身指着叶重信。
“亲家叔何必妄言,刚才我就说了,叫叶重华出来,是你不让啊!你要护着他还怪别人?”
叶重信大声反驳,也喊了起来。
“叶重华!叶重华不敢见人还是怎么的!心虚了吗!”
“三叔!你放心,来的是我二房爹!我大房爹天冷不便走路,不会来管教你的!出来吧!”
叶青凰见吴老夫子气得站不稳,也喊了起来。
“三叔!你岳父要被你气病了,你快出来扶着他啊!要摔倒啦!赶紧请郎中啊!你怎么连岳父的死活敢不管啦!”
她一个小媳妇这般不停地喊,到像是惊慌中要告诉叶重华什么,人群里那么多人,都是头回见到叶青凰的,没有多想,也帮着喊了起来。
一时声音纷纷,都在喊“吴老夫子要昏过去了、要摔倒了,叶重华你真是不孝……”
最后,是吴老先生的儿子跑了出来,扶住了被气得摇摇欲坠的老父亲,怒视着门前闹事的一行人。
他也是私塾的先生,看着和叶重信差不多年纪,身穿长袍要多几分读书人的儒雅气质。
“书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果不其然。”最后,他不敢骂叶重信,便盯上了叶青凰,这小女子离在叶重信身旁,看样子是一伙的。
“哈哈,看来吴家私塾学问不怎么样嘛。”叶青凰突然哈哈一笑,便嘲弄地看着吴夫子。
“一知半解!胡搬乱造!牛头不对马嘴!”
“你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