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去药庐付钱。”
“四月初,在大伯岳家人和村里的帮助下,大伯得已顺利卖粮,还清旧债。”
“那时我很庆幸奶奶不肯回家,若这粮钱又被奶奶收进公帐带到三叔家,大伯这辈子都还债无望。”
叶子皓不顾奶奶对自己的破口大骂,声音冷静地诉说着叶家大房的情况。
旁人听了皆是惊讶,但也都听他说道,而不听老太太的嚎骂了。
连郑夫人她们,也不再好言相劝,若叶案首所言为真,这老婆子可真够狠心,而且偏心于谁,也不难懂。
毕竟,孰是孰非,大家又不眼瞎耳聋,自会分辨。
就连郑先生站在自家门口听了,也是替叶子皓抱不平。
摊上这么狠心无理的奶奶,可真是读书人的大坎儿。
“奶奶你说,大房里有多少张嘴胡吃海喝,这些年里,将四十亩田的卖粮钱都吃光了?”
“就算大堂哥和二堂哥每年都分走不少,而剩下的也还是有不少,为何几年下来总是还不了债?”
“奶奶你到是和大家伙儿说个清楚明白,为何你攥着大房里的公帐,却在三房里住了十个月不回去?”
“九月三十,你二房孙女出嫁,族长搁了话,让你去祠堂说,一个月快过去,为何你不去?”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奶奶你从的是谁?为何跳过你二孙子却跑到我这里来骂不孝?是何因由?”
“小畜生!你少跟老婆子说歪理!你在县城住着大院子!过着好日子!还有糕点赚头!你日子舒坦了,可有去看过奶奶!”
叶老太太对叶子皓的问题没有一个能回答,只揪着叶子皓不孝之事说道,骂的比说的多。
只是她的嗓门虽大,但已没有多少人听她理论了,纷纷指点她的过份,也有人说起叶重华的不是。
但叶重华毕竟是私塾先生,大家也只敢小声嘀咕,不敢大声指责。
毕竟这里是城西,城西的私塾就这么多。
“青喜!子晨!莲儿!铭儿!你们出来!”
叶子皓突然扭头,朝门缝里露出的几颗脑袋喊了一声。
几个人听唤,连忙走了出来,叶青凰也想走出去,却让陈杏花拉住了。
“皓表哥说不准你出去,刚才也没唤你!”
“……”叶青凰眉头紧蹙,却只得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