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县衙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一个个不务正业,成天到晚就知道聚在一起闲谈。”
说话的是远山县衙门的师爷凤悟宽,此人为人板正、做事更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
大抵就像陈微之那般,只不过比他更多了几分人情味罢了。
见凤悟宽出现,衙役们虽是收敛一些,却到底本性难移,甚至还将新县令断秀之事一并告知。
只是凤悟宽却并不领情,仍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你们这几个,新县令尚未到任,你们怎能如此议论人家?当心日后遭人蔑视!”
师爷苦口婆心,一帮晚辈却丝毫不加收敛,甚至还有人口出狂言:“蔑视便蔑视呗,反正我们也看不上一个有断秀之癖的小白脸,你们说是不是啊兄弟们!”
语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偏就此事,门口有人提着包袱气喘吁吁地进来。
“请问这里可是远山县县衙?”
来人身着白衣,肤白唇朱、眉清目秀,如同山岚流水般清新俊逸,若非是一副男儿打扮,恐怕任谁看了都要为之心动。
见状,方才还一片吵嚷的府衙大院瞬时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门口那人身上。
良久才有人应声:“这里的确是远山县府衙,不知阁下是……”
那位方才疑云密布的脸上这才终于绽开笑容:“我乃远山县新任县令陆璇,日后还请诸位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