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脸迷茫:“陆大人房间不就在隔壁吗,为何不路过之时顺道同去?”
感情之事于林魑一介武夫而言可当真是比上阵杀敌还要困难许多。
一盏茶后,顾桓礼与陆璇纷纷赶往别院,厢房内却早已空无一人。
“殿下,这里有封信,似乎是西芷前辈留下的。”陆璇在西芷房间的榻前发现,顾桓礼随即快步赶来。
信确实是西芷亲笔所书,大抵是在告别,枕头下面还留了研制好的解药及药方。
“药王谷的人,就这样不辞而别了?”陆璇怔住,心中不免有几分惋惜。
顾桓礼亦然:“本想当面答谢的,如今解药已然试验成功,林魑,多派些人手,尽快给百姓服下吧。”
林魑接过解药:“属下这就去办。”
这边,万事俱备,人人欢欣,另一边却有人被骂的狗血淋头。
原来是恶行被传至盛京,朝中各家对太子颇有微词,梁勤帝震怒,召见顾宁悲前来问讯。
“逆子!枉费朕对你如此栽培,你竟如此行事,如何对得起你母后的在天之灵?”梁勤帝恨铁不成钢,一口老血险些咳出。
其实,顾宁悲自打那日从药王谷逃回便满心惶恐,生怕自己图谋不轨之事被顾桓礼揭穿。
怎料如今不止于此,他们竟将他在江南所行悉数查出、还在各处大肆传扬。
如今莫说是梁勤帝责问,就是他不说,文武百官及天下百姓的唾沫星子恐怕也能将顾宁悲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