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同娟的心,从侍者将她领入贵宾包厢起就开始悬了起来。
她参加过很多次这样的拍卖会,虽说在船上开拍卖会还是第一次,问题是她怎么会被安排在贵宾座席上呢?
这是从没有过的,她不解。
无论从以往的拍卖纪录,还是自己每年缴纳的会费等级,她就应该被安排个普通的座位而已。而今天,竟然给她安排了最好的贵宾包厢,这一点让她实在感到意外。
她看着宁珂一脸好奇,甚至有些茫然的神情,她猜想这与宁珂应该无关。
还能有什么人特意给举办方打了招呼?不过,她立即否定了这种想法......
她不好开口问身边的女应伺,也判断不出这是不是一个局。只在心里给自己定下纪律:合适的买,不合适或是自己难以承受的一律不买。
况且,她也没听说过,坐在包厢里有最低应拍金额之说.....
“沈总,你手上的翡翠镯子取下给我看看好吗?”
宁珂这时的神情很淡然、悠闲,甚至可以说有点无聊。
沈同娟正在思忖着为何拍卖会,要把自己的座位安排在贵宾包厢里呢,见宁珂要看她的翡翠镯子,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她那黑亮的美丽眸子,愣愣的看着宁珂。
她左眼角的疤痕,昨天晚上登船以后,宁珂并没等她提出来,就主动帮她除去了。
这枚通透飘着绿花的镯子,已达到了高冰种,价值可不菲呀!忽然,沈同娟想起昨天晚饭时,金三爷对阿古丽那块和田玉前后变化的猜测,立即将手镯脱下递给了宁珂。
宁珂接过镯子看也不看,拿出柳叶小剑,凝起真气就划刻起来。
看得沈同娟心里紧张兮兮的!
她知道宁珂的小剑厉害,切割翡翠原石跟切萝卜、土豆差不多,生怕宁珂把她的镯子刻划坏了。
宁珂将真气凝聚在小剑上,在镯子上刻划一些隐形的符篆,就事倍功半,倒节省了不少力气,而直接用指头凝聚真气消耗太大。
不一会,宁珂停下小剑,问道:“沈总,你会游泳吗?”
沈同娟见宁珂用小剑在自己的镯子上划刻,心尖上像是在挨刀子。要不是昨天晚饭时,金三爷悄悄地对她说的话支撑着,她就要动手抢回镯子了。
见宁珂莫名其妙的问她会不会游泳,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实际上,她不善游泳,只能说掉到水里一下淹不死,能在水里扑腾个米远。
宁珂见她没说话,继续用小剑在镯子上刻划起来……
“带上吧,没有回到陆地上,绝对不要取下来!”
沈同娟接过镯子,一看,情不自禁“啊”的一声惊叫,引得站在旁边的女侍者,乜斜着眼,露出轻蔑的神态来。
这镯子,戴在她手上也有两三年了。经宁珂用小剑随便的划刻几下,骤然间变的灵动起来,镯子上像附上一层灵性的光泽一样,变的灵动活乏起来。
她虽然辨识不了法器,但长期在珠宝行里行走,对玉器,特别是翡翠制作的饰件,有独到的认知。再从昨天晚饭时得来的经验,她猜测,她的镯子经宁珂看似很随便的捣鼓,已变成了法器。
此时,她看向宁珂的眼光,不仅是感激,比在佛堂里瞻仰佛像还虔诚。她在心里暗暗地佩服金三爷的见识。
宁珂就是个无价之宝呀!
他能将普通的玉器变成法器,今天带他来拍卖会真是对了!只要是他看中的拍卖品,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拍中。她否定了原先自己给自己定的拍卖规矩......
……
等穿着性感的年轻女拍卖师进入会场时,宁珂对周围的情况已经谙熟了。
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他一边释放神识探测四周的情况,一边用才从福源珠宝店得来的翡翠,刻划了数件不同功用的法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