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分心的。”
“好吧。那我这边完事了,再去找你。”
“不行!你完成任务就待在穆将军身边,穆将军的修为比我还高呢。对了,若是发现那个院落里有大巫师,就停止行动,赶紧联系我。”
“嗯!......”
阚玲虽然任性,还有点刁蛮,但对宁珂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
阚玲带着12名官兵去清剿南洋来的小喽啰巫师不提,单说宁珂和宫大师一路追踪垚姑留下的踪迹而去。
“师父,您老安排是对的。我隐隐的预感这几个巫师不好惹,师娘在只会添危险。”
“是呀。宫大师,这次回茅山怎么样?”
“唉!一言难尽啊……不过,也算风光了一下,有空我慢慢唠叨。对了,我有孙子了。”
“恭喜恭喜。你,你不是没有结过婚吗?”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年轻时也曾有过一个道侣。虽然她当时接近我只是为了修炼资源,不曾想她离开我时竟然怀孕了。我们修炼之人很难生育,怀孕是件天大的喜事。我要知道她怀孕,也许就不会离开茅山了。后来她诞下一男孩。等我再回茅山时,已是近二十年后的事了,她那时已和原先的道侣生活在一起,没有提孩子的事。这次回茅山,大家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她的道侣和我的儿子都已亡故,我的儿子呢,留下一个儿子,这不就是我的孙子吗?......”
“那你干嘛不把他带在身边?”
“孩子还小,还不到三岁。”宫大师有点无奈,摇摇头接着说:“我想等几年,我先亲自调教。长大了再让他拜在你的门下。”
“好。我说你手上的六运珠怎么不见了,肯定是送给孙子了?”
“嘿嘿,什么事都瞒不过师傅您。我也没想到我会有个孙子,也没准备礼物,只好将您送给徒儿的手链给了孩子。嗯……孩子应该是我的亲孙子,长的和我小时候很像的。这次我回茅山,孩子的名字已改跟我姓了。”
“哦……”宁珂陷入了沉思,古语说“水至清无鱼,人至察无徒。嗨,我干嘛要提六运珠的事呢?......”
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时刻提防着有没有陷阱、圈套。这里的山脉格局似乎变了,到处荆棘丛生、乱石林立,根本没有个路。他俩沿着垚姑留下的痕迹,最后来到一处山势陡峭的峡谷中。
当地人称这里的山峰为冠云峰,西坡稍缓,东面刀削似的并列着一高一低两堵悬崖。东南侧与对面矮一些的山脉夹成深壑,西北面山脉连绵......
此处灌木丛生,地势险峻,难以行走。
宁珂释放神识四处搜索,不一会就有线索了。宫大师会意,俩人向山谷深处悄悄地潜伏过去。
老远就看见星甸盘腿坐在,山谷豁口一处瀑布下水潭中的一块岩石上,他的面前摆着几件做法念咒的法器。
冬季瀑布的流水犹如垂挂的珠帘,半遮半掩。
一个身穿高大满头满脑都纹着咒符的巫师,站在瀑布帘后的崖洞口,手中也持着做法施咒的法器,虎视眈眈的望着星甸。
他就是垚姑的三师哥亚图姆。
“哼!真是好算计!”
宁珂到了这里,突然明白了垚姑故意留下行踪的诡计,她是想造成鹬蚌相争的格局。
......
冬至刚过,京城的天气已十分寒冷,此时气温接近零下10度。但此处的水潭并没有结冰,相反还有些水汽腾升。
宁珂在修仙洞中修为逾越到炼气期三层,神识已能扩大至五、六十米的范围。他释放神识在周边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垚姑的影子,却发现穆安儿就在水帘下的山洞里。
她的模样真的是一个“惨”字:
人被框在一个树棍做成的笼子里,头半露着卡在笼子的顶部,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