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男从宁珂对付粗鲁汉的手段,晓得宁珂的厉害。暗忖,若直接用弯刀刺过去,估计没挨着人自己就会被牙签钉成刺猬......
他选择掷出小弯刀,料想还是有几分胜算的。
不知怎地,他的小弯刀明明是向宁珂飞去的,可偏偏就扎在自己的大腿上!也没看出宁珂动手,脸上不知怎么弄得就被扎满牙签。
根根都竖插在肉里,扎的忒要命的疼!
他知道这回真的踢到铁板上了!疼痛加恐惧,使他一下子沮丧到极点,脸色愈发的难看,人跌坐在地上飞速的思索着对策......
“你该打电话了。”
宁珂对阴鸷男说了一句,手中仍然在搓着一小把竹子制作的细牙签。
其他的几个浑人,看着宁珂手中的牙签心里不由得的发憷。都怕眼前的狠人,突然再飞弹出几支牙签来......杵在那里逃也不是,留也不是。
宁珂望着那几人,面色一沉说:“还不跪下!”
话音虽然不高,却十分的吓人。
那几人一听,胆小的立即就“扑通”跪下,胆大的看看跪坐在地下腿上插着弯刀、脸上钉满牙签的阴鸷男,胆怯的也跟着跪下了。
“都往边上跪!碍手碍脚的......”宁珂看看时间不早了,跟余院长等人说“我们继续吃饭吧。”
说着宁珂跟变戏法似的,将菜肴如数的放回盘中。不过,菜还是凉了。他笑嘻嘻地招呼服务员过来,将菜热一下......那表情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酒店经理亲自拿来拖把,将地板上的血迹、汗水拖去,并吩咐后厨添加些菜肴。
吃饭的气氛太凝重,众人拿着筷子却吃不下饭......这顿饭,除了宁珂吃的饱饱的,其他几人都勉强的糊弄了一下。
“快点打电话!把你的后台也好、靠山也好,师父、兄弟等人统统的叫来……我时间宝贵,等不了许久。噢,对了,宁少爷,这顿饭我们都没吃好,餐费就由你埋单了。”
在一旁的经理听了宁珂的话,急忙插口道:“这,这位小爷,今天这桌餐,全......全免单了。诸位日后有雅兴,请再来光顾小店......照,照顾生意......”
“你做生意也不容易,这餐费要他付。”
饭后,宁珂让余院长带着其他人先回宾馆休息,努努嘴说:“这几个小蚂蚱,我要处理一下。”
余春慧想留下来,被余院长拉着走了。
宁珂望着阴鸷男和跪着的众人,沉思一下说:“你留下,其余的人滚外面跪着去!”
众人跟龟孙子似的,乖乖的跪在包间走廊上。只有那个粗鲁汉子,几处穴位钉上了牙签,动弹不得。宁珂手一挥,摘除了他身上的牙签。那人像刚从炼狱中出来,余悸未消,战战兢兢的也出去跪了
“你叫秦玑,何以众人称你宁少爷?”
阴鸷男听了宁珂的话,吓得浑身一抖:“您,您怎知我的名字?!”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宁珂有神识,将他里里外外扫描一通,早看到了他身上证明身份的证件。
“是,是……我随母姓,父亲姓宁。”
“有意思。京城宁家为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好好的宁姓不姓,却要跟母亲姓秦?”
“说起姓氏,本少爷……我,我心里委屈……”
阴鸷男忍住疼痛,道出一段往事:
秦玑实际上是宁家的一个主系外室所生,其父宁泽,现为政府官员,身居要职。其母是秦家的一个旁系的女儿,是宁泽年轻时的相好,两人相处越过了界,就有了秦玑。
秦、宁两家历来不睦,秦家的女儿怎可能嫁入宁家?
秦家不仅不允嫁,还逐出家门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