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余院长带着一位研究细胞学的刘医生和宁珂及他的两位助理医生余春慧、宋梓丽一行五人乘坐飞机去京城。
这班飞机从马来西亚起飞,途径经泰国、钱塘飞往京城的。
宁珂从小到大很少出门,汽车都很少坐,飞机更是第一次坐。
登悬梯时,他帮余春慧提着行李箱跟在她身后。忽然,一个中青年男人行色匆匆从飞机上下来将余春慧撞的一个趔趄,幸亏宁珂反应快扶住了余春慧。不然,余春慧说不定会摔下悬梯。
余春慧惊吓过后,禁不住责怪了一句已下到地面的那个中青年男人,没想到却遭到中青年男人的几声辱骂。
宁珂一怒直接跃下悬梯,抓住那个中青年男人的衣襟将他提将起来,不是余院长竭力劝阻宁珂肯定会教训他一顿。
“这人好生无礼!”宁珂放了中青年男人,看了看余院长面带怒气的说。
“此人的确无礼……也许他有什么急事呢。”余院长望着那中青年男人,疾步奔往候机厅的背影淡然地说。
“抢孝帽子!”余春慧从舱门口露出头,气急的说了一句。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调整一下心态,泰然一点还能那么难?!”刘医生小声的嘀咕道。
宁珂从他厚厚的近视眼镜片中,看到了无奈、失望和不解。
五人的座位分成两处,本来是余院长与宁珂坐在一起的,余春慧执意与叔叔余军调了座位和宁珂坐在一起。她对叔叔阻止宁珂教训那个中青年男人很不满。
当飞机起飞时,宁珂反而解开了安全带,他觉得这样更能感受飞翔的感觉,看得余春慧一脸惊讶。
近来,宁珂出门连汽车都很少坐,宫大师传授他一套奇门遁甲的法术,行走起来十分的快捷。他经常依靠双腿来往于钱塘、临洝和天目山。
他现在的奔跑速度接近了汽车,而在天目山悬崖峭壁上奔走、攀缘、腾挪,堪比猿猴。如果世俗点,他去参加体育赛事绝对会引起体坛的大地震。
自从修炼“三才”功决以后,他总觉得冥冥之中有种召唤。
随着修为的增加这种召唤渐愈强烈,虽然他还说不清这种召唤意味着什么、也说不清这种召唤来自何方,可在潜意识里一种本能的向往、希冀和憧憬,甚至他在梦中也常感觉到这种来自遥远的呼唤......
当飞机进入平流层后,头顶的阳光无遮无挡的直泻下来,棉絮状的云彩在脚下舒卷、变幻、游弋......让他十分的兴奋。他感觉自己向往、追求的就是在天际间自由的飞翔……
有一天,他在天目山一处不太高的悬崖上,他大着胆子凝结一股真气从崖上飞跳下去,依靠真气的依托他真的做到了短暂滑翔在山水之间。
——虽然,最后他狼狈的栽在水潭中。
那时,他就渴望有个能助他飞翔的法器,让他翱翔在蓝天。
现在坐在飞机上,望着窗轩外的云海,心里不由得惦记从阚家得到的那块陨铁。
从玉简上的资料看,这块含有反重力铁元素的陨铁是最易做飞行法器的材料。若是用此陨铁制作一把飞剑,既可当兵器也可当飞行器,那是多么滋润的一件事啊!
可是现在他的修为根本就无法炼化这块不知从宇宙何处坠入地球的陨铁。也许修为达到炼气期的中期就能够炼化这块陨铁吧......诶,说到底,还是提升修为是当务之急呀……
“宁珂,我感觉飞机没在飞,而是你在飞。我注意你半天了!我们一行五人,只有你装潇洒,不带一点行李。这次到京城,怎么也得待上四、五天吧,你还能不换衣服?......”
余春慧典型的江南水乡小女子,言行举止、一颦一笑、顾盼蹙眉尽显江浙女子的柔弱温情。正如韦应物的四代孙韦庄的词所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