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的一些董事多有微词,总经理的位置也有多人觊觎。好在钱禄没有大错,暂时还撼不动。可是预制厂的事一出来,事情就变得棘手了,如果处理不挡他这个ceo就要交权。
钱禄十八岁那年,父亲就离世了,他便辍学进入天演集团做事,历经不少世事的坎坷,尝尽人间酸甜苦辣。多年的奋斗、打拼,才使他坐在今天的位置。
即便处在他这样层次的人,也常会遇到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也会遇到一些影响局势的偶然事件。当遭遇过太多的不确定,迷信起风水也是人之常情。
当然,聘请宫大师为集团的特别顾问也是得到董事会认可的。
钱禄偶然的机会接触到宁珂,这个少年简直就是个奇迹,给他心灵带来太多的震撼。
他从心底愿意相信宁珂,也似乎看到了化开集团、包括自家僵局的希望。
但宁珂毕竟是个孩子,他不敢把赌注押在一个孩子身上。虽然,上次宁珂对他家客厅的二龙纳福阵有看法,他并没有立马更改。几年都过来了也不在这一时,一切都等宫大师到来再做定夺。
这些年毕竟是宫大师在堪舆集团和自家的风水,迷茫之时他也习惯听从宫大师的点拨。
今天一早,他和李助理、刘律师便赶到机场,接宫大师来到自家的别墅。
一路上宫大师谈吐正常,询问了集团下属的企业、公司、工厂的情况,更是详细的了解预制厂出现的异状。
可是,一到别墅后,宫大师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闷个头,有时拿着罗盘围着别墅反复的转圈,有时伫立在大太阳底下,望着别墅的大门发呆,还有时掐着手指沉思。
虽是立秋节气,阳光还是炽热难耐,不一会,宫大师已是大汗淋漓,衣服湿漉漉的。
众人很是不解,也不敢过问。
钱禄的心里却是拔凉“难道真是如宁珂所说,客厅的风水呈了亢龙有悔之态?……而,而宫大师竟然看不出来?!”
就这样过了几个小时,早过了饭点,宫大师仍没有结束之意,众人心里愈发的焦急。
钱禄看的实在忍不住了,走近宫大师跟前轻声的对他说了一句“亢龙有悔?”
“啊!”
宫大师听到钱禄的话一声大叫,右掌猛拍自己的脑门,顿时七孔流血,就昏倒在别墅的门前。
众人一阵慌乱,将宫大师抬进客厅,有掐人中的,有用冷毛巾敷脑门的,忙了好一阵子宫大师才醒转过来。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钱禄沉思一会,方才说“小儿有一玩伴,兴口说过。”
“嗯?……有志公子的玩伴?”
钱禄点点头。
宫大师挣扎站起来,环视客厅一下。然后,走到客厅东首玄关,拿起那尊翡翠龙形摆设,又走到西向博古架上拿起另一件翡翠龙形摆件,直接丢入垃圾桶。
“唉,我这是害人啊!……”
宫大师先是双手直甩,然后抱拳冲着钱禄连连作揖、叩首。
钱禄见状,不喜反悲,五味乏陈,摆摆手没有言语。
“宫大师,那两个摆件可是冰种翡翠啊!”钱有志妈妈忍不住说了一句。
“是啊,翡翠是好翡翠,却害人啊!还是丢了吧。”宫大师像是如释重负,对着钱禄又是一作揖“敢问有志公子的玩伴在哪?我想去拜见拜见……”
“这?……那孩子今晚也会去预制厂,我们还是先吃午饭吧。”看着偏西的太阳,钱禄无奈的说。
天演预制厂是天演集团属下的大型工厂,主要生产各类预制件,为集团的公路工程、桥梁建设等预制件。这也为集团的路政工程了可靠的质量保障。
按照宫大师掐算的时间点,钱禄一行人来到预制厂已是傍晚了。这时工厂已下班,只剩下值班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