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亲根本不感兴趣,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四人上了二楼,进了书房。
李助理看了一眼宁珂,迟疑了一下,向钱父说“预制厂连续三个月,每逢农历初四就出一次事故,这太不可思议了。”
停了一下,李助理继续说“头两次有几名员工伤了,还好,伤的不算太重,住院一段时间基本上痊愈了。但第三次就严重了,一死两伤,成重大事故了……”
“问题不在这,关键的是找不出事故的原因,莫名其妙的重伤两个,死亡一个。从厂里的监控看不出有任何异常!无论是死伤的工人还是与之相关的人员,在生产操作上都没有违规的行为,结果事故就发生了。好好堆放着的水泥预件,忽然就滚了下来……好像是有人故意弄得似的。”
“第三次事故时,我们就报了案——这个给你汇报过。警察来过了几次,没找出事发的原因。后来,刘律师联系了私家侦探,也没弄出个所以然。预制厂厂长欲向董事会递交辞职信,我阻拦了。我在预制厂下了紧急状况处理令,厂里班子及中层领导昼夜不准离厂,事情没弄清来龙去脉谁也不准离开!”
“问题是工人人心惶惶,草木皆兵,厂里充满着流言蜚语”
李助理说话明显有些激动,“潜海大桥工期太紧,本来预制厂已是满负荷生产了。现在这一耽搁,我们生产的预制件根本供应不上啊!关键是再过几天又是初四了啊!现在就有工人要请假了……”
刘律师满脸凝重,望着钱父语气滞重的说“钱总,该请宫大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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