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没有我的份?!若说臭不要脸的……喏,这老爷子才是祖宗呢。一大把岁数的人喽,还去嫖……”
那被称作金璨的中年女人,一听这话,恼羞成怒,丢了轮椅的把手,与那男人撕扯成一团……
这时,店里的几位店员都围了过来拉架、劝架。
宁珂从俩人的争吵撕扯中,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他有些无奈,竟然碰到这种事。
看着坐在轮椅上没人看顾的老人气的憋得发紫的老脸,真有可能再次中风。便将轮椅推离众人,拿出一盒银针,飞速的插满在金三爷的头颅上。
然后,释放真气将老人头脑中淤堵的血管一一的梳理清淤。
“你干什么?!”
中年女人已被店员拉开,正口喷白沫辱骂叫张祥安的中年男人呢,忽见先前跟自己说话的小青年,在自家老爷子的头上不停的插银针,停下了辱骂,欲冲过来。
店员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以为她还要找中年男人打拼呢,拽着她不准她动。
这中年女人一急,冲着中年男人喊道:“张祥安,你死人啊!快去阻止那小子,他把咱爸头上插满了针……呜呜。”
叫张祥安的男人,揉揉嘴,摸摸脸……啐了口唾液,走到宁珂旁边,好奇的看着宁珂给很快就不是自己岳父的老人治病。
他刚才被自家的法律上还是媳妇的女人,撕扯的够呛,脸上、脖颈上都有抓痕。
“你小子懂针灸?……”
宁珂没有搭理他,专心的给金三爷除去脑中的陈旧性血瘀……重塑和修复血管。
那里想,理这个跟自家媳妇都处不好的男人。
这家古玩店的众人,很快就被宁珂的奇妙医术震撼了。宁珂在拔去金三爷头上的银针时,金三爷就开口说话了。
“张祥安!你这个小兔崽子!有几天饱饭吃,就嘚瑟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等宁珂拔光老人头上的银针,老人已经从轮椅上走下来,寻找了根鸡毛掸,追打起叫张祥安的男人……
金三爷祖上是正黄旗满人,若再往上追溯那就是天潢贵胄。打小金三就在潘家集一带摸爬滚打,练就一双过硬的眼睛。对古玩、字画、杂项都有涉足,特别是对玉器颇有心得。
潘家集市井街坊称他一声“玉眼金三”也是名望所归。
这家古玩店就是他的产业。
两年前,也就是宁珂给沈同娟侄女放电减肥的那次饭局,金三爷程目睹了电击减肥——美女沈浜秀不着寸缕的“诞生”,蛰伏经年的俗欲被刺激的苏醒。
饭后,也不愿跟随沈同娟去京津港内海的游轮上参加拍卖会了,急冲冲的返家。
途中偏偏遇到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街女”,遂被诱惑到一间出租屋内,正行那苟且之事,却被警察查黄,逮个正着……惊吓的竟突生了中风。
送到医院时,人事不知,抢救了几天才留下命来。
这丢人丢大发了。
老伴得知消息,竟突发心脏骤停,恨恨的离世了。
金三爷育有一个闺女,一个儿子。儿子在外地工作,平日里老俩口就住在店铺这里。
近年来年岁大了,店铺交由女儿经营,女儿遇到拿不准的物件,还是需要父亲掌眼的。
女婿是个没有个正形的人,整日遛狗逗鸟,金三爷一病,店里许多事就压在他的身上,多有微词。
他对古玩这块一知半解,常常走眼,不免夫妻之间就多了拌嘴。
起初他还撑着,谁知金三爷这一病就是两年,老人不能自理,一刻离不开人的照顾。儿子又不在本地,没有时间回京照顾老人。女婿不愿伺候老人,老人的所有事都压在妻子身上。
女婿想让妻子把老人送到外地的儿子那里,妻子不同意,夫妻矛盾就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