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
这些人或说女子,不仅心给了他,也将是他修炼之途的盟友。
那再看他对待亲人的态度:
他对他的老舅就是听之任之,给足他德所能承受的好处;而对他大舅,却一毛不拔,不愿给他一丁点的好处;对他同父异母的姐姐,他毫不吝啬赠予钱财、丹丸......
你说他善良,没错。
他不会轻易剥夺别人的利益,更不会随便的杀人。甚至到超市买东西,哪怕他身上没有几个钱,他也从未利用过他的储物戒指侵占超市的利益。
你说他狠厉,也没错。
该打的人他不会手软,该杀的人他必杀......
他深谙“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之理。
阚玲二伯伯伤害过他,他不是就此放过,而是精算过了。杀了他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阚家人怨恨,无法与阚玲相处;不杀,却反而有许多好处、裨益。
他从阚家得到了反重力陨铁和那块有缺损的八卦玉盘,还有阚家的内疚,即便将来阚家的资源他也可随意的拿取;也获得阚玲的芳心,不然,阚玲也不会在凤凰岭的水帘洞为了救他,而被卷入时间的虫洞中去。
这远比杀了阚家的家主有利的多。
意气用事,只能带来一时的爽快(有时还恰恰相反),绝不会带来长久的利益。
第一次他失去修为,是他逞能也可说尝试,主动和阚玲双修引起的。当时,他也有着想试试这种方式,能不能帮助他人引入启蒙之真气。若能行的通,他在乎的身边人,都可以通过这种方法进入修炼者的行列。
即使阚玲二伯伯不打他那一掌,他的真气也依然会散逸。只是散逸的时间长一些。
当然,阚玲的二伯伯可恶、真的可恶!他没杀他,不等于他原谅了他。
前几天,阚玲的父母找到他哭诉阚家遭到了秦家的迫害,只提到阚家家主被打的住院之事,并没有哀求这个医术高明的所谓女婿,给他治疗外伤。
宁珂也不提及此事,双方都心照不宣。
但他护住阚玲父母之心还是坚决的。
宁珂自幼性格就沉稳,做事注意得失,从不意气用事,更是能往后看一步。
他从隐界回到临洝,没有立即报复秦浑秋,这有秦浑水助他逃出隐界有关,但更多的是考虑怎样动,怎样动的妙。
那样侮辱过他的人,还曾差点致他于死地的人,他岂能放过?!
他没想到,秦浑秋主动作死,竟然带着一帮随从打到了临洝阚家的武馆,还调戏了李雅迪。
这让他筹谋已久的计划,提前罢了......
……
邵宝金见宁珂和李雅迪相拥着走远了,心里想,怎么临洝x中只要漂亮的女孩都与这位祖宗有关呢?......
这只能怪自家的少爷倒霉。
邵宝金与秦家的关系很尴尬,也很微妙。他既不算秦家的入室弟子,也不算秦家的员工,更不是与秦家沾亲带故的亲戚。他跟随秦浑秋鞍前马后许多年了,似家奴,又似听差,更像马弁。
不管他算秦家的什么关系,他的收入来源靠的是秦家。
他见宁珂和李雅迪走远,立即打电话叫来那几个秦家武馆同来临洝的人,将昏迷不醒的秦浑秋抬上汽车,直奔钱塘秦氏老屋。
从秦浑土回到钱塘起,秦家老祖一反常态,倒喜欢起热闹了。最近,不要说秦家的主要人物,就连他这个跟班,晚上也经常住在秦家老屋。
这个时候,秦家的主要人物都聚集在秦家的老屋里呢。
他在路上,没敢打电话告诉秦有升秦浑秋被打的事,先将他送到老屋再说。起初,他还担心秦浑秋的小狗命,后来发现,秦浑秋似乎被“麻醉”的睡着了。
他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