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是被逼的没有办法才冒险入的隐界,这与秦浑秋的欺凌、辱骂、虐打,有着直接的关系。
他入隐界之前,他的唯一期望就是恢复修为,好一报胯下之辱,虐打之仇。
秦浑秋不仅痛打了他,最后还叫人将已昏迷的他,放在了钱塘南面郊区的火车铁轨上。
他当时意识不清,隐约有点印象。
钱塘的五霸之一强哥,证实确有此事,说是有位年轻的女孩将他从铁轨上拽下,背到他那里去的。
——秦浑秋对他做的不仅仅是凌辱了,这是要他命的事了。
出了隐界,他怎能不想报仇呢?!
宁珂人还在冰天雪地的昆仑山寻找回玛多县的路径时,他就在想这个问题。
他困惑了,犹豫了......若不是在“胡”门从师学艺的秦浑水,肯放他一马,还送他和钱晓姝到了传送阵,他和钱晓姝想顺顺当当逃出隐界还真的难讲呢。
返回临洝时,一路上,他都在琢磨这件事。
同样是秦家的子孙,一个侮辱并要害他的命,另一个却救了他的命,并送他上了逃离隐界的传送阵。
快到家时,他决定报复秦浑秋的事暂时放一放,钱晓姝的事却不能放。
她可以不理他,他却不能不管她。只是他搞不清,她对他的真实想法。
为了护着钱晓姝,他冒着掉入万丈雪域深渊的危险,背着她攀过了铁索桥。
为了护着钱晓姝不至于冻伤、冻死,在返回玛多县时,他没少吃苦和挨冻,为了维持钱晓姝正常的体温,他的那颗水灵珠的体积都被消耗的小了一圈。
等到达玛多县时,他的修为下降了不少。
不是他的精心呵护,一个普通的凡人钱晓姝,在零下二三十度的雪山上很难存活下来。
他愿意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他俩有了那种关系?
在玛多县的那家旅馆内,他用药物调理好她的身体,也恢复了自己的修为。
然后,情之所切,自然而然,他们又有了好几次的鱼水之欢。有时,是她主动的,她也说过喜欢他的话语......
现在,她就当他从没存在过,她怎会变成这样呢?
——这不要紧,也许她有什么苦衷呢,他想。他相信,时间会给出答案,会给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现在,他必须送给她一个护身的镯子,这才是当务之急......
现在回想起那天她离去的前一天晚上,他似乎就有了她不告而别的预感。
那一夜,他俩尽情的狂欢。宁珂像只不知疲倦的小野兽,在她身上寻欢,而钱晓姝也在一味的逢迎......
早晨,钱晓姝在他们下榻的那家旅馆门口,遇到一辆过路的办案警车。虽然她丢失了她的所有身份证件,但她记得自己的警.号,当她摆明了自己的身份,便被允许坐上了那辆警车。
几经周折,她就乘上了从西宁市发车的高铁,中途转了一趟车,两天后钱晓姝就返回到钱塘的家里。
而宁珂不熟悉路况,再加上修车,开车时又走了不知多少的冤枉路,还遇到一些难以抗拒的情况,比钱晓姝整整迟了十来天才回到临洝。
当然,钱晓姝回家又再次引起轰动。
数月前,她的昆仑山一行,众人对她的失踪都认可了,连家人对她都开始不抱希望时,她回来了,而且是健健康康的回来了。
她失踪的蹊跷,回来的也蹊跷。
——在昆仑山的一条公里上,一团白色如棉絮状的祥云落在了公路上,堵住她所乘坐的汽车前行的道路。全车六七十名乘客,在云朵消散时,唯独她和另外一个漂亮的女孩同时失踪了。
几过月后,她回来了。那个女孩的下落却成了永远之迷。
钱晓姝只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