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渐渐有败下的阵来征兆。岚琼皱了皱眉,手已经做好拔剑的姿势。格烟也捏紧了手里的刀,轨契和谨申的功夫都在自己之上,自己没办法打赢轨契,但是她还是有把握接几剑的。
所有人都已经蓄势待发,但是不知为何轨契突然没有接住沐谨申全力一击,两剑相撞迸溅出火花,轨契顺势被击退。格烟、祁淑、谨申和岚琼均是一惊,他们很清楚地看见是轨契自己突然脱力。
轨契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他咧嘴笑笑说“好久不见铜铃剑,谨申不愧是贺皇后的孩子,没让人失望过,小时候是,现在也是。”轨契一直背对着沐玺,沐玺就没有看到轨契他故意输给谨申,他看见轨契倒下又听见轨契那样说话,他震怒无比,大吼“轨契,你是要背叛我吗!”
轨契艰难地转个身,跪向沐玺说“皇上,臣此身不会背叛你。只是臣跟着您经历过那么多,到今时今日突然觉得没有必要了,也许在贺皇后死在那场大火里的时候,一切就都错了。请皇上原谅臣,臣怕是没法再陪您走下去了。”
沐玺最恨有人说他当年行为有错,他朝着台阶下的所有人喊“我从来没有做错过!”轨契痛苦的闭上双眼,沐玺始终不会承认自己错了。
沐谨申一想到自己的年幼时赶到母亲宫殿时就只看到熊熊燃烧的火焰,眼睛就通红,他看着站在上面咆哮的沐玺、好不知悔改的沐玺就觉得心痛,他拿剑指着沐玺说“你还认为自己没错!那是我母亲,替你打下江山的人,你的结发妻子,你杀死她的时候怎么狠下的心!”
沐玺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看着沐谨申说“替我打下江山?放屁,我告诉你这江山是我的!我的!”
果真,沐玺这个人眼里永远只有江山,只有天下,永远都没有过贺纾。沐谨申看着眼前这个禽兽,他就想替自己的母亲问一句“江山难道真的那么重要,比母亲的命都重要?”
沐玺冷哼一声说“你母亲的命?呵,当初要不是知道她是贺府二小姐,我怎么会娶她,结果她还为了我放弃了她的身份,我差点就放弃了她,我最看重的就是她的身份,不过还好她还有点本事,但是也是因为她拖了我的后腿。”
此时此刻没有人想到,沐玺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是悔过之语、不是歉疚之词、不是悲叹之声,而是欲加之罪。沐谨申没想到母亲此身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混蛋。他看着在那里狂笑的沐玺就想一把杀死他,,但是他知道要等姐姐来,所以他不能杀他,要留着。
祁淑认为跟这种人已经无话可说,她走上前看着沐玺说“皇宫的镇国之宝在哪里?”
沐玺突然愣怔一下,没想到此时还有人惦记自己的镇国之宝,他冥思苦想一阵,恍然大悟地说“哦!那株草药啊!早就用掉了,当年腾霄国的皇后来找我说愿意出卖一块领土给我,只要我将草药交给她制成一种剧毒。她是用来对付谁来着,哦!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叫岚璟,六皇子!哈哈哈哈······”
岚琼听到这里,一脸的愤怒和难以置信,他冲上前抓住沐玺的衣领说“你再说一遍,你说什么!”沐玺轻拍岚琼的手,笑着说“腾霄国的皇后出卖领土只为买一株草药,用来害死六皇子,为了巩固太子之位。”沐玺嘲讽地看着岚琼,祁淑则是感到全身脱力。岚琼一拳打得沐玺吐血,但是他不能杀沐玺,他不能插手别国纷争。
祁淑稳住声音说“申王,您想杀就杀吧,王妃说这次她不能来亲手杀了沐玺这个人的。”沐谨申早就忍不住想杀了这个疯子,他不仅害了自己和母亲还害了姐姐和姐夫,他缓缓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沐玺。
沐谨申催动手里的剑柄上的铜铃,他低声说“我替我姐姐杀你,杀你给她留下童年阴影,杀你害了她的丈夫岚璟。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姐姐策划的,她谋划夺你皇位就是为了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