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汇报了,咱直接给丁市长打电话。”
“哎,不着急李堂年,咱等着,实在不行,咱们就去陆地上看看,我听说宁县那里有一个大酒店,也是守着海边,地理位置不错,好像要转让出去。”左锦达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阚孟庭一听这话,心里就琢磨“嘿,这个财神村长,还真是货比三家,我本想着抬高价钱,结果人家不进套。”
“老左别忽悠我了,我听说了,宁县那个大酒店已经转让出去了。”阚孟庭说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转让出去了,可是接手的这家人,经营理念不行,亏本,昨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要低价盘给我,我都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李堂年就找我了,说啥要我帮忙,你也知道李堂年的真实情况,也着实不容易,我一心软,就舍近求远,到你这里来了。”左锦达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跟阚孟庭玩套路,砍价。
“既然如此,你们给我一上午的时间,这事还真得汇报一下丁市长,集体土地,归国家,出租,卖钱,都不是个人的事情。”阚孟庭说道。
“好吧,那你抓紧时间。”左锦达说道。
然后左锦达当着阚孟庭的面,对李堂年说道“李老哥,就那么一个地方,你还这么看中它,这个学校闲置多年,受海风侵袭,房屋质量肯定不行,另外根据风水学来说,那个地方不咋地,属于北方,北方是啥,玄武,玄武主水,按理说水乃是财气,但是玄武可是极寒之水,相当于剑走偏锋,祸福相依的财气,没有坐拥天下唯我独尊的命数,你驾驭不了此祸福相依的财气。”
李堂年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左锦达使眼色制止了。
这句话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阚孟庭是打鱼的出身,大海上,风云变幻莫测,他很迷信的,比较相信占卜这些虚幻的东西,左锦达是投其所好的说了阚孟庭最忌讳的东西。
然后左锦达,就带领着李堂年离开了阚孟庭的办公室,走出了村委会。
“左老弟,你还会看风水?”走在街道上的李堂年问道。
“我哪会啊?学着点,此乃经商之道,欲擒故纵,你越是上赶子要,他就会坐地起价,你就要摆出一副,要也行,不要也罢的姿态,然后还要说一些他忌讳的东西,扰乱他的思维,这样一来,价钱的掌控权就在咱们这边了。”左锦达笑呵呵的说道。
果不其然,下午两点半,阚孟庭来信了,丁市长同意了,让阚孟庭跟左锦达,李堂年,还有海港阚家村的村民,协商买卖,价钱必须公道,不能因为这件事,捅出娄子。
就这么着,经过了一番利益之间的权衡,商议,当着村民们的面,公开透明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签合同,立字据,过户,这些手续算是办完
事了。
到此为止,左锦达已经在长平岛上住了两天了,最终以三百万的价钱成交,把户头过户给了李堂年。
“左老弟,从今以后,我李堂年,就跟着你干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们从今以后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回陆地这边的客轮上,李堂年是对左锦达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养驴厂建起来,也是你的产业,咱们联手发大财,定可成为蓬莱市乃至烟台,威海这一条海岸线上的商业界的龙头老大,其他商人想混进来几乎是不可能了。”左锦达此话一出,那是感动的李堂年这个曾经混迹江湖的家伙,泪流满面。
可是受此大恩的李堂年,说啥也不敢再白要养驴场了,他当即决定,养驴场建起来以后,户头依然是左锦达,他李堂年只是管理者,要是左锦达不这么干,就不认左锦达这个兄弟。
“好,既然如此,我左锦达就听李大哥的。”左锦达也就,就坡下驴,兜了一个大圈,即收了一员猛将,也舒舒服服的吞下了两座金山,还得了一个养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