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芽衣你如何了？有这么困吗？！”

“哈呜……嗯……嗯……我想先睡会……”

琪亚娜赶快扶住雷电芽衣，人疾速跑向前方的领域边沿……封印在紫色结晶中的少女，展开了黑暗的眼眸，悄然地正视着前方的符华。

黄帝还在世？这事实让几人都有点懵。

“符华……”姬子有些担忧肠看着表情僵化，动不动的符华，她还从没看过符华这个样子。

符华动了动嘴唇，艰苦地从影象废墟中扒拉出两个字，然后烦琐而迟钝地说出来。

“姬……鳞……”

沧桑、清冷的少女之音无端响起，回荡在全部人的脑海之中……这不是物理征象，而是精力征象。

“赤鸢，你来了……”

姬子微微瞪大眼睛，这……真在世？过了千多年，黄帝活到了现在？！

“赤鸢？”符华紧紧拧着眉头，目光与结晶中的少女相接，她表情有些痛苦地翻找着自己的回首，但能找出来的，惟有那支离破裂的几个名字。

符华愧疚而痛苦地移开目光“抱歉……我、我……我过去是叫赤鸢吗？我记不得了……”

“于是，你只记得个名字了吗？”

少女回荡在全部人脑海的声音好像带着缕扫兴。

符华低下了头，微微握住拳头，次怅恨自己为什么记不住那些东西，当那些东西逐渐被渐忘的时候，自己屡见不鲜地淡然，忘掉就忘掉了，任务和责任没有忘掉，别的东西都无所谓。

其时候，她是这么想的，现在，她真像把其时候的自己给掐死。

都忘了，自己还剩下什么……

“好吧……忘了也好，忘了也好……没什么用途……”不晓得是幽怨，或是淡然的呢喃声中，少女的声音逐步流淌着，“你们是来找轩辕剑的吧？拿起来，离开吧。”

符华抬起手“姬鳞，你……”

“蚩尤尚未死去，我是它最后的封印。”少女清静地说，“既然记不得了，那就当从未遇见过吧……拿起轩辕剑，出去继续迎战崩坏。”

“咱们都不认识，不是吗？”

“……”符华握着拳头，指缝将滴滴鲜血流出……为什么，自己就不会记住……

姬子担忧肠将手放在符华肩膀上“符华，你……”

“姬鳞！”符华猛地抬起头，看着紫色结晶中的少女，“现在崩坏不是需要你我竭尽全部去抗衡的东西，有些东西……有些东西眼前，这个蚩尤完全微不足道，就算是崩坏也但如此！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不必在封印蚩尤，你不必再如此下去了！”

“哪怕忘了……”符华扯扯嘴角，露出个苦楚和自嘲的微笑，“起码，我还记得你的名字，有连山，有苍玄，有丹朱，我记得，我记得……呵呵……”

除了几个名字，自己又记得什么……

“带上这把剑，你们走吧。”

紫色结晶中的少女徐徐闭上眼睛。

“姬鳞？姬鳞！”

但，少女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符华面庞微微抽搐了下，她逐步抬手遮住眼睛，抬起头，手指缝隙中的目光摇蹒跚晃地扫过上面的岩壁，幽幽地说“姬子少校……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在我心中，你是我最先进的门生。”姬子轻轻拍了拍符华的肩膀，抿了抿嘴，只能这么宽慰对方，“你做到的事情，远远比你没做到的事情多。”

“是吗……”符华微微抿了抿嘴，抬手默默擦掉点泪痕，“姬子老师，先把轩辕剑带走吧……”

扶着雷电芽衣的琪亚娜和布洛妮娅都没讲话，即使是贯蠢蠢的琪亚娜，也晓得这不是自己可以随意讲话断论的事情。

姬子走过去，将手握在轩辕剑上，符华默然地看着紫色结晶中的少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