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警示一下啊。
连这么倒霉的事都能遇上,他们铁定是出门没有迈对第一只脚。
谢郢衣一时无语。
他又不是个正经算命的,再说自行动一开始,便只能见机行事,轮到他们接手时也顾不得重择日期,事态不稳定本就会随时变化。
“要不,咱们反了吧?”宿百川扭过头对谢郢衣道。
虽然拿事的一直是巫长庭,但真正能决策的却是谢郢衣,他虽然与他们同样是嫡系少主,但他的身份更是圣主的夫婿,他们的主夫。
“一直当平民还是要被抓,还不如一路硬闯过去算了。”楠南也憋屈道。
巫长庭也看谢郢衣。
不再压制实力突破自然不畏这些铁网,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就相当于将楚军的全部仇恨值都引到了己身。
“再等等。”
谢郢衣的视线压低,落在了河对岸没有离开的白马子啻身上,浮浮沉沉,如一抹幽光于溺水,摸不准的深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