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长舒一口气,忙又将她塞回被子里,压住:“快四更了,别闹了。朕一会儿还要早起上朝。” 阮青枝还想说什么,夜寒已抢先一步把被子的每一个角都压住,裹得严严实实的,再重复一遍:“睡觉!” 阮青枝先前稍稍放下了几分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他的反应依然不对呀! 难不成,是中看不中用?或者能用但不太好用?否则他到底是在坚持个什么劲呀? 一个大男人这么三贞九烈的,有人给他发牌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