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
小舟觉得这个主意甚好,拍着手跳了起来:“我这就去找楚大哥!那个古怪的女人,恐怕也只有楚大哥对付得了她!”
夜寒和阮青枝同时点头,在心中暗道楚维扬你多多保重。
等小舟欢天喜地地跑了,阮青枝便看着夜寒问道:“你说,她为什么针对我呢?”
“我怎么知道!”夜寒一脸苦相,“女人心海底针,这世上的女人——你这样聪慧伶俐善解人意的除外——全都是古里古怪的,我是真猜不明白!”
阮青枝听他话头转得快,一时忍俊不禁。
夜寒看看她的脸色,小心地道:“不管怎么说,她应当不是小舟他们猜测的那个缘故。楚维扬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故意挑拨生事,你不要信他。”
阮青枝嗤地笑了。
夜寒也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了,无奈地又解释道:“我真不是心虚,我是怕你多心。你看,坏人太多了!”
“是啊,”阮青枝感慨地道,“尤其是那个楚维扬,他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居然说对你使美人计一定奏效……我倒想问问他,这个美人计到底要怎么使才能奏效?我使都不奏效!”
没等她说完,夜寒的脸已经僵了。
“你,都听见了?!”他咬着牙问。
阮青枝向他摊了摊手,一脸无奈:“楚维扬说得那么大声,我怎么可能听不见!当着我的面带女人来对我的男人使美人计,我就算是睡成死猪也要醒了!”
夜寒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既然你都听见了,你一定知道我是无辜的。”
阮青枝大笑。
夜寒看她笑容不像是有芥蒂的样子,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之后又有些失落。
所以,还是没有真吃醋啊。
阮青枝可不知道夜寒又在盼着她吃醋了。她反倒有些担心,生怕夜寒觉得她吃醋吃得太多。
毕竟,吃醋就意味着善妒,善妒可是“七出”之中的一条呢!她是打算好好过日子的,就算有一肚子的醋,也得忍下去呀!
忍也不是不能忍,只是她讨厌被人针对,尤其是对方同为女人的时候。
阮青枝在心里把柳五娘先前的神情语气回忆了一遍,拍拍手站了起来:“咱们去看看西北军的新同袍吧!”
接受了西北军的收编,就是西北军的人。这片山里从此不会有“真武军”了。
夜寒当然不会反对她的提议,于是二人胡乱收拾了捕兽夹和弓箭,匆匆赶去练兵的那片山坡,远远看着将士们忙碌。
真武军的收编,异常顺利。
虽然那些人都是当土匪散漫惯了的,但说到底都是寻常百姓的子弟,又有谁真心想做一辈子土匪?
西北军威名赫赫天下皆知,他们原以为一辈子都见不着,如今忽然摇身一变成了西北军的将士,有好些士兵竟然激动得哭了起来。
当然也有那不服管束的,老程他们半点也没手软,砍的砍打的打教训了一场,剩下的就老实了。
将士们看见夜寒过来,立刻欢欣鼓舞行礼问安,乱哄哄的倒也热闹。
又有人猜到了阮青枝的身份,提起“药王娘娘”,说起阮青枝治病救人的妙手仁心,自然又是另外一番热闹。
夜寒正给众人训话,再三强调西北军军纪的时候,柳五娘匆匆赶了过来:“殿下,末将有话要说!”
夜寒停了下来,看着她:“有话请讲。”
柳五娘拱了拱手,之后回头看了阮青枝一眼,冷声道:“殿下,用兵打仗是生死攸关的事,容不得女人置喙。末将希望殿下送内眷离开此地,不要让儿女情长柔情小意影响了将士们的铁血丹心,更不要听凭无知妇人指手画脚说些可笑的蠢话!”
她的话未说完,老程郑老六他们皆已张大了嘴,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