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言子意识到一味的宠溺徒弟,不舍得徒弟吃苦的思想是要不得的。
这样到头来却是害了徒弟。
这个认知让一言子终于狠下心来打算好好磨练一下徒弟。
奉凌汐看着前方雾蒙蒙,看不真切的前路,她紧了紧手中的剑, 一步步走了过去。
当她走进迷雾中的时候,再回头时,身后的景色已经变了,此时再看原本近在眼前的木屋和师父等人,入眼的景色却是一片泥沼。
她试着伸出脚去踩了踩,等再抬起脚的时候,看到绣花鞋边上沾染的泥淖,顿时惊讶不已。
正在她分神思索这阵法怎么能让幻境这么真实的时候,她的身后蓦然有人悄悄摸了上来,那人看到奉凌汐的时候先是怔了怔,而后便是大喜,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本他再此地兜兜转转这么多圈都寻不到人。
还以为任务人物奉凌汐早已死透了,估计被野兽饱腹了,哪里知道,原来是老天把这妞留给他捡到现成的呀!
一柄银蛇剑悄悄的朝奉凌汐的腿上刺去,打算先把奉凌汐刺伤了,不利于逃跑在再一举拿下。
银蛇剑带来的风拂起奉凌汐的衣角,她脚下一点,在灵蛇剑堪堪刺到她之前腾空跃了起来。
衣袂飘飘,灵动得很。
奉凌汐越发张开的脸蛋已经退去了几许稚嫩,添了一些灵韵,一时间让行刺之人看呆了去。
就在此时,奉凌汐的眸色一厉,骤然挥动手中的长剑朝那人刺去……
当奉凌汐听从一言子师父在磨炼实战的时候,京城中,太子满头大汗进了长福宫。
刚一看到皇后娘娘,便“噗通”一声跪在了皇后的面前,抱着皇后的双腿,嗓音带着哽咽的哭腔“母后,母后,您救救孩儿,父皇一定不会放过孩儿的。”
胖得一双眼只能挤成一条缝的太子已经把一双眼哭成了核桃,一声声,一句句几乎都哭进了皇后的心坎里,变成一把把锋利的匕首,一刀刀把皇后的心凌迟了一遍。
太子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平时宠得跟眼珠子一样,自从太子被封为太子之后,皇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太子哭得这么凄惨过。
当即,皇后强忍着心碎,哄道“太子不哭,万事有母后在,母后一定会帮你的,你倒是说说,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说你父皇会责罚与你?”
太子听到皇后这么问之后,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扭曲,显得有些狰狞。
“母后,截杀晏衍的事已经败露了,有消息回来说晏衍已经抓到了一些去刺杀的人,加上之前上的折子,所提及坝山城的事有孩儿插手,这火上浇油一番,等晏衍回到京城,孩儿是万万逃不脱的了。”
皇后没有想到太子是因这事来哭,她也没有想到刺杀晏衍这事会失败,更没有想到失败就失败了,竟然还被晏衍拿了人,也不是把把柄送到人家的手上了吗?
这么一想,皇后都觉有有些棘手了。
她心底很清楚,皇上对那人所出的晏衍是多么的看重,现在
还不知道那是自己的骨血呢,若是知道的话,就更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偏宠的事情来。
若是知道这次刺杀人的是出自东宫,那太子这个位置还能不能保得下来?
越想越心悸的皇后双脚虚软,踉跄了一步。
心底越发对皇上生出了怨恨,皇上为了那个女人竟然偏成这样,难道太子就不是他的骨血了吗?
心底悲凉的皇后恍惚地听太子的声音“母后,坝山城的事可以咬死不知道,但是刺杀晏衍的事,已经被晏衍拿了阿翔了,这阿翔谁不知道是母后这边的人,母后,儿臣这里有一计,只要母后答应了,那这事儿臣就能化险为夷了。”
皇后恍恍惚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