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邦投诚,肃清淮河河域的热度还没有落下,京城内所有商铺紧俏,商铺变得一店难求的风声就刮遍了整个京城。
几乎所有人都懵了,怎么好像一夕之间原本租赁不出去的商铺都有主了呢?
原本这个消息也算皆大欢喜的,商铺都租赁出去也不错,这就说明越来越富饶了嘛。
可是渐渐的,有人就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最近去牙行问有没有商铺出租的人越来越多。
这价格也是一天比一天往上抬,几乎到了睡一觉起来,又翻番了一样。
而随着南边的商人带着大批货物赶到京城,京城已经到了无商铺可租的地步。
可是堆积的商品总不能再运回去吧?但是要是放在京城露天之处,不怕小偷惦记也怕风吹雨打加日晒了!
几乎愁白了头的商人纷纷跑去牙行打听,到底是哪个人精人精的把京城原本闲置的商铺都租赁走了。
不过现在牙行的人也傻眼了。
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把商铺都租走了啊,那个小公子签了合约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反正他们知道他们不能违反条约就对了,三倍的赔偿金啊!三万两的话,三倍不是九万两?
若说谁没有耍赖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当日签约的时候,那个玉人一样的小公子好像知道他们要反悔一样,可是去官府盖的官契。
官契啊!这是能想反悔就反悔得了的吗?
一干之前手中还积压着商铺的掮客们心里悔死了,但是他们却忘了,在五六天前,当听到有人大笔的租赁商铺时,他们都乐疯了,恨不得马上把手中的商铺抛出去赚取佣金才好。
甚至怕对方嫌价钱高,还跑去与主家磨了一遍又一遍,让主家再往下压一层的价钱。
可是哪里会想到世事无常,不过五六日而已,这天就变了……
一干掮客悔青了肠子。
不过要论悔得不要不要的还属有德牙行的中年吴姓掮客,因为别人悔一次就到头了,他这是悔了一次又一次哇。
当初吴姓掮客没有应下奉凌汐,觉得奉凌汐是没事找乐子的官家小公子在逗你玩呢,所有找个借口扬长而去,但是谁想到会被陆柒那个一点资历都没有的小屁孩捡了漏,等回头陆柒找他要闲置商铺的时候,吴掮客懊恼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气闷之余匆匆吴掮客把手中所有积压的商铺给了陆柒去签合约,只等交房之日好瓜分佣金。
但是没想到,这才多久啊?眼睁睁地看着商铺的价格被抄翻了天。
他悔啊……
而让整个京城议论纷纷,猜测这搅动京城风云的小公子是哪个世家公子时,奉凌汐正在寒露院中打着算盘,哒哒哒的算珠敲击声独成一道节奏感十足的韵律,好听极了。
谢嬷嬷坐在一旁的圆凳上帮奉凌汐纳鞋垫,她熟练的走针还能眸色柔和地看着奉凌汐问“姑娘是在算咱们赚了多少银子吗?”
“呃……”奉凌汐打算盘的手停了下来,尴尬地纠正道“我在算我们可能会亏损多少。”
这话说的……谢嬷嬷连纳鞋垫的心情都没了,不解地问“姑娘啊,外头不是说那些商铺一铺难求吗?咱们手里握着契约,怎么会亏呢?”
奉凌汐叹息一声,缓缓解释道。
“因为我们要是在一个月
内没有把这些商铺转手的话,到交房时我们要付剩下的几万两银子,还有现在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现银,再者虽然商铺到了手上,但是只要转手不出去,没有用来盈利那就是损失。”
谢嬷嬷有些懵,焦急地再问“不是,姑娘,现在商铺那么走俏,咱们只要把商铺抛出去一些不就可以了吗?怎么会亏呢?”
奉凌汐见谢嬷嬷急得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