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质子生涯早让他知道脸皮无用,三王爷只想护住茹哑,让她平安喜乐不受委屈。
苏之钰上下打量三王爷一番,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传言不可尽信,三王爷与陛下果真一母同胞的兄弟。”
“多谢姐夫夸奖。”三王爷嘿嘿直笑。
改观的苏之钰与三王爷相谈甚欢,被催饭时尚觉意犹未尽。在苏府吃过晚饭,三王爷夫妻不便留宿,临走时茹哑拉着杜若楠依依不舍。
“瞧我这记性,我差点忘了把这个给你。”
茹哑从贴身口袋小心翼翼拿出两个平安符。符纸泛黄有毛边,朱砂字迹磨损有褪色,这一看就是常年贴身珍重带着的。
“阿爹阿娘说茹家人从出生就会到附近道观求取平安符贴身佩带,这两个是他们平时带着让我转交给你说先拿着,等从道观求取新的再换。”
茹哑不好意思地低头,有些埋怨爹娘送什么不好送两旧的平安符。
杜若楠一愣,接过平安符,手里沉甸甸的。
这礼可比她的一摞银票贵重多了。
送走茹哑和三王爷,杜若楠慎重收起平安符朝苏之钰感慨说:“这是我收到过最贵重的礼物,除了你送的,以后三王爷府上的事怕是多上心些。”
“这有何难?以礼相待,能帮就帮。”苏之钰顿了顿说,“三王爷今天的一举一动令我刮目相看,待他得名师教导后岂非池中物。”
“怎么想当这个名师?”
“我更愿将时间花在你身上,将以往遗憾一一弥补。”苏之钰故作凶狠地闹杜若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