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大着胆子求二位替夫人请太医。”
杜若楠大怒,当即将蓝雨儿接到苏府。
有苏之钰的名帖,太医跑得比谁都快,守着蓝雨儿身边及时配药。杜若楠知道普通女子一跃上枝头过得不容易,却没想过蓝雨儿有林凡尘的名帖连太医都请不来。
她训斥将军府奴才,“你们是怎么当差的?堂堂将军府请不到太医,这说出去像话?”
“杜姑娘容老奴说几句,老奴在将军府有点脸面,也算看着将军长大的。新夫人长得花容月貌,得将军欢喜,老奴也可替将军高兴,可她来历不正会拖累将军……”说话的妇人衣着华贵,不像奴才。
杜若楠冷笑,又是个奴大欺主的东西。
真以为山中无老虎猴子就能称大王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你说我杜若楠的妹妹来历不明?”
“老奴不敢,只是听闻新夫人为已逝的雨妃娘娘,夫人恐怕不想连累将军才自个发起高烧来。”妇人颠倒黑白,将责任全推给蓝雨儿。
将军府众人深以为然,都觉得蓝雨儿死了好。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替在外出征的林凡尘拿主意?我算见识了什么叫奴大欺主,我告诉你们,蓝雨儿说什么都是你们将军八抬大轿抬回来,要有个三长两短就等着陪葬。”
杜若楠生气地拿下了将军府欺主的奴才。
认识到问题的严重,将军府众人瑟瑟发抖地求饶,杜若楠一概不理。
望着神气痛苦的蓝雨儿,杜若楠心疼了。
终究是认了当亲戚的,她不该图省事不闻不问,任由外欺负。杜若楠决定等人醒后留在苏府好生教导一番,不说别的,最起码别被奴才拿捏着。
这时,太医开口:“烧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