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完全不用再搭建新房屋。
从Iof村到奥布埃村,大军驻扎在一片长度折合2500米的河湾区域内。虽然桥梁被拆毁,罗斯军迅速以小型驳船铺设出可以迅速拆解的浮桥,凡运输船队需要通过,浮桥解开绳索,所有小驳船拉到一边,待船队迅速通过后再视情况将浮桥重新拼起来。
很快,营地里炊烟袅袅,大量竖起的木杆飘扬起罗斯旗帜,整个营地弥漫在煮麦烤肉的香气中,战士、马匹乃至驯鹿产生的聒噪化作低沉轰鸣在山谷中回想。
与此同时,不远处山坡上的女子修道院,院长玛丽安又将罗斯旗帜挂了起来。她当然不希望这群野蛮的战士打扰女修士们的情景苦修,大家干脆就是为了躲避俗世烦恼,甚至有的女人压根就是躲避男人才有意在这山坳里苦修一生的。
奈何大家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重大危机,科维尔修道院中的所有人仿佛站在悬崖边,稍有不慎就完了。
玛丽安将酒窖里剩下的麦酒、葡萄酒全部拿出,她亲自举着一面自制的“圣安德烈十字”旗,在四位修女的帮助下,赶着唯一的驴子将一木车麦酒送到罗斯人的营地。
留里克实则有意和这位老女人聊聊,考虑到对方有着明显抗拒的神态,自己与之不聊也罢。再说,能和她们一众女修士能聊多少?
男修士会积极介入世俗生活,妄图说服各个贵族领主,将俗世改造为梦想里的人间天国。那些女修士根本没有这些“非分想法”,她们一生清修自我隔绝于俗世,面对外界之人避之不及,就不能奢望她们能什么有关军事的情报。
好在她们的女院长很聪明,留里克收下了所有的酒令之离开,罢了再承诺会保证修道院的安全。
于是,修道院的酒窖空空如也,旁边的葡萄园,今年新生的藤蔓正在快速攀爬。院长并不可惜损失了全部酒浆,原本最大客商是最近的梅茨伯爵,奈何伯爵家族连带整个梅茨都被诺曼人杀得鸡犬不留,修道院再入往年那般酿造太多的葡萄酒,还有什么意义呢?大不了今年什么也不做,就在空地上种些大麦、燕麦和豌豆确保口粮就行了。
院长玛丽安相信山坡下的“诺曼人大酋长”会讲信用,毕竟对方会说很标准的教会拉丁语,收取了礼物再做出承诺,那个家伙一定不会违背诺言。
院长为所有人带来了安全证明!修女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可院长还不敢掉以轻心,当此之时只有面对十字架默默祈祷,才能令远征玛丽安真正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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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种预感,事情还远未结束。
另一方面,第七旗队与两支骑兵队的西进,一下子就带走了罗斯军精锐部队里的一千两百人。
如此军队完全有与敌人的一战之力,他们的侦查行动也完全是一次武装侦查。
倘若他们遇到了大股敌人,后撤非但不是羞耻的,反而是战术的一部分。
留里克有一种自己也觉得不切实际的想法,所谓勃艮第大军冲入西方大山,敌人大军击溃了自己派出去的一千余人军队。阿斯卡德且战且撤,将敌人引诱到奥布埃大营附近,届时罗斯军主力一拥而上将之彻底歼灭。臆想中的大决战将以罗斯联军一次漂亮的防守反击打赢。
也要考虑其他方面的可能性,勃艮第人进入梅茨平原有多条线路,万一他们从南方区域绕道呢?不能否定这种可能性。即便罗斯军早就获悉梅茨平原南部是一大片沼泽地,摩泽尔河浸润了一大片平坦土地,那里并没有可供大军同行的通途,倒是安排小部队灵巧通过可以。
出于安全起见,留在奥恩河口的军队完全处于防守状态。
他非常高兴与有二百个丹麦战士加入了伊瓦尔的部队,最终三百余名丹麦军的存在,他们可以增强后方大营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