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如果军队索要物资,仓库存着的大量葡萄酒,可以作为礼物把军队打发掉。
去年酿的葡萄酒损失完了也无妨,今年看情况可以酿造新的。若是野蛮人索要粮食,大家就至少保住大家的口粮。
她不愿意把事情想得太悲观,想着既然对方摆出的是“安德烈十字”,总不会表现得如传说中的诺曼人那般凶狠。
她就站在这里,如一尊塑像一般静静观察山坡下木桥边的怪人们。
她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些家伙像是受了某种指示坚决不过桥。
并非桥梁老旧,它上面通行满载货物的马车也无妨。他们想过桥,现在就可以陆续通过,结果她看到本已经荒废的奥布埃村,因这些异乡人的出现再现袅袅炊烟。
她丝毫乐不出来,随着继续的等待发现那些士兵似乎就只是扎营,黄昏已至,她愈发感觉疑惑。
终于,那些忙于扎营的军队突然有所骚动。
之间约莫三名骑兵堂而皇之地通过了目标。
好好看看这些人!
院长玛丽安眯起衰老的双眼,他看清了一位骑马者,居然堂而皇之地高举一个正十字架模样的物件。
定睛一瞧,那分明就是木枝临时捆的。倒是这东西也在表面来者的无害。
继续后面更精彩!
“你们都先回去,唯独我来应付她们。”
院长话音刚落,站在一边的女修士们便匆匆退了回去。
院长玛丽安的压力也很大,当此之时也不能奢望骑马者能早点下马,以堂堂正正身份走到科维尔女子修道院门口。
可这三人刚过桥不久就真的下马了,须臾,也仅有一名下马骑兵继续扛着木头十字架走来。
此刻,院长也看清来者身上的罩衣,都是明明白白涂抹着巨大十字架花纹。
只是一时间她看不清来者的脸。
不过随着那人的逼近,院长玛丽安忐忑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接着又有些惊奇。
那人走近自己,玛丽安一脸惊讶地询问道:“是你!阿洛维斯大人!为什么会是你?还有这些军队,是梅茨伯爵大人的?”
阿洛维斯气喘吁吁:“aa,别来无恙呐。可是一切都变了。”
“变了?!”
“梅茨伯爵全家都死了,一切都变了。我可以保证,我们此来不会对你的修道院有任何无礼。”
听得,院长可是不傻,所谓“承诺不无礼”,也意味着他们只要恼羞成怒就可以撕掉伪善。
如此威胁式的话式,梅茨伯爵的军队可不敢如此放肆。
院长玛丽安又警惕起来,故作畅谈:“我获悉梅茨出现灾祸,那里死了很多人。想不到伯爵本人都死了?战争终于波及到了这里,所以……你现在,到底为谁效力?”
阿洛维斯被这么冷静的一问,不得不多想一些。他稍稍犹豫,干脆把话挑明白:“aa,的确一切都变了。我和我的兄弟们,还有蒂永维尔圣马克西姆修道院,现在都站在罗斯人带头的阵营里。”
“且慢!罗斯人?”老院长飞快检索记忆,她猛地一怔睁大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是那些诺曼人!这都是怎么回事。”
“的确,短时间里您难以理解。不过罗斯人与巴伐利亚公爵是同盟。我!现在直接效忠的也是吉斯拉公主。”
“哦?皇帝的小女儿?”
“是的。公主殿下已经是哥德堡伯爵夫人,虽然您可能难以置信,但是公主殿下已经……向她的父亲开战。”
听起来的确难以置信,不过一想到加洛林王室内部早就互相内斗杀得昏天黑地了。他们过去的内斗只限于宫庭,如今内战已经化作全帝国的大混乱。
可是,那个少女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