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夫,在贝孔的亲子带路下快速抵达城市广场。
“就到这里,列队。”
再一道命令,军队气势汹汹的站在已经降级为修道院的“安茹圣马丁大教堂”门口。
经过短暂的冷静尴尬后,虚掩的木门缓缓打开,一位戴着主教高帽的高级教士,带十多位下级教士,故作镇定地走下台阶。
瞧瞧他们,居然还扛着一支漆黑的大十字架,仿佛此次交涉有着强烈的神圣性。
雷格拉夫示意所有人保持镇定,接下来的事全由自己来做。
他始终带着香农圣马克西姆修道院方面的书信,羊皮纸卷成卷轴鸡插在皮带上。
他收了剑,阳光照在他的金发上,脸上、衣服上是血渍证明着这个年轻人刚刚结束一场大战。
忍受着巨大压力,修道院长保持严肃得独自走来,双方就如此默契的离开各自的人群。
雷格拉夫先是微微点头,接着带着与这身血污极为不相符的温柔微笑,问道:“pa,您就是安茹的圣马丁大教堂的……主教大人?您就是雷克蒙德大人?”
由于全程是用教会拉丁语问询,所以引来的惊讶,可比看到大军在修道院门口列阵,更加刺激院长雷克蒙德的精神。
“我的孩子……你竟然会说神圣语言?而且称我为主教?”
“看来,您就是了。”说罢,雷格拉夫不慌不忙地抽出别在腰间的卷轴,递给修道院长。
院长扫视一番,之间那紧皱的脑门逐渐放松下来,倒是双手开始颤抖了:“原来,你就是香农男爵,就是……流亡的麦西亚王?”
“是的。现在,我是阿基坦国王陛下册封的安茹伯爵。从现在起,我就是本地的最高领主,所以……”雷格拉夫停顿一下语气,再恶狠狠低语道:“凡是破坏我利益的人,都是敌人,都该杀。你可知刚刚发生的事?”
“我已获悉,你们在城里做了野蛮的杀戮。这是有罪的!”
“但我不会滥杀。”雷格拉夫直白解释道,“是我安茹的居民都会得到我的保护和宽恕。但是寄居的家伙,那是敌人。该杀!已经有很多村民告诉我图尔的驻军在这里做了什么。所以,修道院里可藏有敌人?”
“这……没有。”但修道院长犹豫不决的微表情证明了里面确实有些情况。
“也罢。”雷格拉夫耸耸肩,再度用拉丁语强调:“我听说,凯撒宽恕了很多战俘,只诛杀了一部分人。我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而且,我也希望您亲自出面……给那些死者做告解。他们已经战死了,尘归尘土归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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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果然就是真正的安茹伯爵,我能为您做什么?”修道院长一时语噎,又犹豫一番才卑微地问道。
雷格拉夫继续低语:“还是首先给死者做告解吧。其次,我只是告诉你,我已经顺利接收了安茹。以后教会的活动全部恢复正常,安茹必须立刻恢复正常。我向您保证,在我治下是安茹将立刻恢复和平。”
“所以,您可以保证不再杀戮?至少不再在安茹城杀戮了?”
“我可以保证。”雷格拉夫扶着胸口真诚承诺。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战斗短时间内结束,很快修道院就被包围了。雷克蒙德若非看到了书信,根本不相信流亡的麦西亚王继任了安茹爵位。
雷克蒙德几年来一直待在安茹,他甚至终年不出城,靠着五花八门的渠道所获悉的消息,获悉了年轻的麦西亚王与其流亡的军队的存在。所有情报特别指出,所谓麦西亚军就是一群诺曼人。所有说法都带着强烈的鄙夷,唯独近几个月的来自图尔地区总教会的信件,大主教对麦西亚王本人的描述还不错。
雷克蒙德不知未来如何,出于安全考虑他完全接受这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