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殿后。
他们必须保持着秩序方可在逐渐收束又愈发曲折的河道中顺利穿行而不堵船、撞船。
他们顺利进入科布伦茨盆地,下一站也是最终站——科布伦茨大军营。
站在高处的留里克根本不需要哨兵的提醒,他在自己的山坡行宫轻易看到了远方不断逼近的庞大船队。
一艘艘长船利用河道走向优势,它们扬帆兜住北风,伴随划桨高效率得拖曳沉重货船。
却说科布伦茨所在“德意志之角”,这一庞大三角洲区域全域都有着舒缓河滩,而今芦苇已枯萎、被清理了一些,到处都是可以按照北方传统以供龙头长船冲滩的泥地。
完全不必担心石头伤龙骨,长船对着河边黑泥加速冲击就行了!
唯有沉重的武装货船为了保险起见当将船锚抛下,先行定在河面上后,再由岸上人将之以缆绳竭力拉到岸边的栈桥处进行卸货作业。
“大王,他们终于到了!”从山顶下来报信的哨兵来迟了些,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亢奋
留里克点点头示意退下。“知道了,现在去同志其他兄弟我们集结。听着!吹响牛角号!”
于是,山坡上传来集结号,悠长且低沉的号声穿透力极强,那些待在平地忙着解决漫长秋雨后烂摊子的军民,他们听到集结号后立刻放下手头活计展开集结。
虽然不知道大王何故吹号。或许是海军的船队抵达了?也说不定是法兰克大军的踪迹被远远注意到。
直到待在岸边的战士欣喜看到长船铺满河面,分别已久的海路部队真的妥善完成任务抵达了。
留里克花了些时间换好华丽衣装,他在骑上马纠集一批同样衣着华丽的亲信向着码头疾驰而去。
当他抵达之际,罗斯联军的大规模登陆已经有序开始了。
完全不必担心闹出乱子,到处都是可以冲滩的松软浅滩,战士们操持长船随便找一个位置一头扎进去就可以了。
龙骨如重犁一般深深垦出辙印,凡冲滩之船皆已半搁浅,战士们一手扶着船舷轻快地纵身一跃,皮靴踏在松软土地上流出较深的脚印,罢了再在“船长”的带领下集结并继续在岸边等候着。
一双双眼睛注视着庞大定居点,传说中的科布伦茨就在这里,令他们感受亲切的是此地有着大量的木杆,杆子上悬挂白底蓝纹的罗斯旗帜,无数面旗正在北风下猎猎作响,看到它们再寒冷的风也驱散不了战士们内心的热忱。
一位头戴黄金桂冠的英俊男子高调而来,他骑着厚重鬃毛的战马,身后的战士们头盔皆插着硕大的蓝白混色羽毛,一根根骑矛集体挂上罗斯旗帜,其中的一面格外出彩——唯独这一面缝合了有着大量黄线与红线混搭的裙边,它最为华丽正是罗斯王屡次亲征时必带的王旗。
王旗出场罗斯王必至,留里克的如此的高调,以至于刚刚登陆的拉格纳一眼就认出了自己阔别有些年纪的留里克兄弟。
“瞧瞧,这才是真正的王者。等我在法兰克发了财,回去我做也做一面王旗。”想到这一点,他立刻下令:“快!把我们的渡鸦旗帜高高举起来!”
一面白布上有一只抽象的黑纹渡鸦在飞翔,象征着奥丁神对丹麦的注视与期许。可惜旗帜太单调了,也许现在就可以缝合一些染色的布条制作裙边。
丹麦军的光荣轻而易举被罗斯军压了下去,无论军事、财富、兵力均逊色于罗斯,此事不可辩驳,拉格纳估计未来自己治下的丹麦哪怕设想在实力上与罗斯王国持平都是痴心妄想的。
留里克在高处,他攥紧缰绳随意扫视一下即见到大量熟悉的面孔。
蓝狐等人自不必说,关键的是他看到了自己大侄子阿斯卡德的那张脸,可惜已经变得有些陌生了。
一个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