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军保持最好的战斗力,我才将一座粮仓搬起来远征,我军能吃到最好、最安全的食物,这就是我军保持强大战力的根源。”
菲斯克听得振聋发聩不禁鼓起了掌。
涨势有一丝阿谀的意味,菲斯克又道:“那么我们要走多久呢?我从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真不知诸神为何要创造这样的环境。”
“两片水域中夹着一座桥,这的确很震撼你我。一路以来我们不是经历过更多奇妙的事情吗?为此我们已经浪费了大量的时间。该死!现在已经是八月份了!我可没想到我军的西征能如此磨蹭。”留里克的自责实在是对自己的战前疏忽不满意。
理论上若是罗斯军中途不歇息,一个月的时间也从新罗斯堡杀到汉堡了。
奈何一路上偶遇了很多部族势力、途径了一些地理构造奇妙的区域,留里克只是知晓这片海域的基本地理构造、海岸线的走向,一切的细节可就浑然不知的,这一路上见闻大大扩展了罗斯的认知,随行的祭司们摇身一变化身书吏,这些经过文化教育的年轻女孩们拿起羽毛笔就老实记录下见闻,以便未来整理成文件。
“菲斯克!”留里克随口一说。
“啊?”
“知道我现在最担心什么吗?”
“担心什么?莫不是担心遇到
怪人挡了我们的路,迫使我军把他们消灭?这样的话,岂不是又浪费了我们的时间?”
留里克笑了笑,他昂起下巴:“你说对了一部分。我就是担心当我们的大军完全抵达法兰克,抵达我布局很久的拿骚,法兰克人大贵族的内战已经结束,那样的话我们就错过好戏了。”
“确实啊!已经出发一个月了,我们居然在这神奇的地方继续行军。”
“哎呀,也不知道阿斯卡德和格伦德他们在南方的情况,我们在鹿特斯塔德还有一支强大的驻军呢!还有我的儿子雷格拉夫,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图尔经历了什么……”
话赶到这儿,留里克不禁挂念起自己的大侄儿,还有自己事实的长子雷格拉夫。
尤其是雷格拉夫,那小子现在的处境微妙,留里克总觉得是自己狠心将之流放似的。雷格拉夫的命运就是拿着父王极为有限的资助,在广大的世界去打出一番自己的基业。
雷格拉夫在一年多年就与萨克森公爵的大公子布鲁诺去了南法兰克的图尔,与举家移民南方罗伯特一家会和。
图尔、南特、勒芒,三个地区是图尔伯爵家族的统治核心区。留里克很相信绝嗣的图尔伯爵嫡系的权力一定当如历史必然发生的那样归入女婿罗伯特手里,继而不甘落寞的罗伯特果断向巴黎进攻。全新的历史位面下,罗伯特和图尔伯爵势力切实得到了萨克森公国的支持,
乃至罗斯王国的支持,手握一笔巨款能迅速招募一支民兵,有了这些资源怕是罗伯特更有奋进心。
现在消息完全中断了,也许过去的一年半时间,在图尔到巴黎一线,在阿基坦地区的北部,那里已经是法兰克内战的另一片战场了。
留里克只能祈祷自己的雷格拉夫真能打下一片天,在拥有麦西亚王位的同时,再在西欧大陆因功拿下一块地呢。
注意到大王有些愣神,显然是想到了很多事情。
菲斯克提醒道:“大王,是在想去了法兰克如何战斗?”
留里克回过神来:“我可不希望路德维希和洛泰尔用一场决定性战役就把内战草草结束,他们最好打得两败俱伤,打得农民都活不下去。这场战争的规模越大越好!唯有如此我们才能攫取更大利益。”
“可我们就这点兵力,法兰克好歹也是个庞然大物。”
“不。那是一个四分五裂的庞然大物。洛泰尔可不如他祖父查理曼伟大,你我也都见过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