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崽子长大会复仇,必须斩草除根。”
“也许是这样。不过,我不信你会畏惧一群长大后的崽子。哥,你之前做得太暴躁,你真的在滥杀。”
“我做的有错吗?”阿里克反问道。
留里克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不过他所言有道理。“可能有错也可能正确。我打算征服卡累利阿,就不能滥杀。我要他们臣服,我们要一批奴隶。我已经想好了,既然已经打到了他们的巢穴,那些放弃抵抗的人全部抓起来。”
“就怕你的好心会养大一群豺狼。”阿里克摇头道。
“无妨。”留里克又面向众人,“被伏击偷袭都很愤怒吧?你们也该明白,敌人并不算蠢货。都给我谨慎起来,我不希望你们有谁在明天的打仗中受伤。记住,因愚蠢而战死,灵魂是不能去瓦尔哈拉的。”
纯老罗斯人构成的第一旗队就是想要大开杀戒,其他旗队更乐衷打劫抢女人。
留里克已经没有时间约束部队,大家倒头就睡,当天空变得灰蓝,人们纷纷苏醒,啃食着干粮就上了船。
巴尔默克人构成的第三旗队纷纷吹响海象牙号角,皮鼓声烘托出肃穆。
一字长蛇阵的舰队陆续进入湖泊,一阵北风袭来,凉意令留里克感觉肃杀。
北风会令箭矢的射程降低,最大的好处则是风帆大船能自由航行。
“降帆吧!”留里克抬头命令道。
阿芙罗拉号亮出硕大的三角帆,风帆故意与船只中轴线保持角度,她开始逆风航行。
所有风帆巡洋舰、风帆驱逐舰、武装货船,她们构成线列阵,如一堵墙般冲击湖泊对岸。
在其后方,是多达四十艘长船阵列,第一、第三,夹杂在其中的一撮第二旗队老战士,乃至留里克的一批披重甲的佣兵,他们就是罗斯字面意义上的海军陆战队。
留里克故意高看敌人,试图将此次突进幻想成诺曼底的抢滩登陆,幻想敌人已经在滩头做了防备。
巧了,诺曼底就是丹麦移民在法兰克王国啃下一片地区殖民并接受诏安后所形成。
大型船只甲板上站着大量持十字弓、步弓战士。他们整体站得密集,以至于让一些重武器都显得操纵空间之局促。
在战争爆发之前留里克就幻想着一场与敌人的陆地大决战,这样方能展现己方重武器的优势。
留里克现在能预感到敌人会在他们已经彻底暴露的大营地枕戈待旦,毕竟那些被俘的敌人都说他们已经最好决战准备。重武器看来只能在船上使用,这样倒也是好事。
准备陆战用的手推车的车载扭力弹弓又被放在船上,各舰也基本平均分配了那些公牛投石机。
船首尾的甲板主要安置重武器,中间甲板密密麻麻坐满了怀抱弓弩的人。
这一次苏欧米、维普斯人将向敌人射箭,他们整体差劲的弓不能制造很远的杀伤范围,作为掩护登陆是没问题。
天慢慢亮起来,罗斯军整体冲向伊索塔尔瓦。
很多妇孺刚刚带着孩子、鹿群离开,他们才走不远。
大量的男人一夜未睡,很多人说决战不是明早就是后天,几天之内必有一场大战。
卡累利阿的男人们不敢再有幻想,因为那些乐观的幻想已经在天亮后被快速逼近的一群影子彻底打破!
湖畔的男人看到了大船,还有诡异的三角形风帆。虽则距离逼近,那风帆上的巨大蓝纹也清晰可见!
罗斯人的图图腾就是两道交错的蓝纹,那象征了船桨。
罗斯就是船桨之意,这支曾跨越大洋远征不不列颠的舰队,赫然出现在拉多加湖北部的伊索塔尔瓦这一小湖里。
发生这种事彻底颠覆了绝大部分卡累利阿人的认知,这是他们首次看到入侵者的真容,奇怪的是,许多人并未感到恐惧,而是感慨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