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霍夫河,前方就是伊尔门大湖,马上就是重点收贡的松针庄园。
这群老家伙前些年还都不怎么显老,奥托此行就带了这么点人,他也觉得不过是收税,松针庄园都是一群笨蛋,自己带着兄弟站在岸边,看到他们的人都会吓得尿裤。
老家伙们普遍五十岁上下,有些人因为足厚强力,依然被编入第二旗队里。
留里克觉得第二旗队的“夕阳红”们已经不能再战斗几个年景,他们都当安顿下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譬如给年轻孩子讲授一些战斗技巧和人生的经验,做些低体力的工作为罗斯发挥余热。
他们即便是养老,留里克自诩也有足厚财力保证他们的日常伙食。
但他们是战士,真的战士无法忍受施舍,不少人老当益壮宁可战死与战场。
他们这群老家伙伴随着大船气势汹汹而来,当斯佩洛斯维利亚号为首的五艘大型帆船乍现大湖,斯拉夫人的独木舟通通退避三舍。
很多女人带着孩子回避,也有些大胆的牧牛娃站在满是芦苇的近岸,木讷地看着罗斯人的大船抵达。
闻听罗斯人来了,博鲁德涅急忙招来自己的亲信,于自己的宅邸设宴款待奥托。
于此同时,他也差人去统治普通民众,为了避免罗斯人突然发飙引出伤亡,男女老幼能带着细软逃入森林就赶紧走。
罗斯的大船故意选定一个湖岸略陡峭处抛锚,一众胡子拉碴的老家伙带着盾与剑下船。
很多人在岸边守着大船建立小营地,这些人有一百余人,他们之后的任务则是接应松针庄园的手推车,把贡品运到船上。
奥托心情不错,他带着五十多人全副武装走向博鲁德涅的宅邸。
因为从白树庄园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博鲁德涅是鄙视白树庄园的,自己的爱犬被鄙视,做狗主人的能忍吗?
奥托和他的伙计们走入空荡荡的村社,他们耳边听到了零星的犬吠和鸡的咕咕声。
这里很安静,显然村名是刚刚逃跑的。
罗斯人早就见怪不贵,因为前几年因为发飙拆了他们不少房子,之后的年月来收贡品,村民都是跑到树林躲起来。
和那些平凡者奥托没什么好说的,他的目标就是博鲁德涅。
这不,衣着裘皮的博鲁德涅已经带着他的人恭敬等候了。
奥托傲慢地踏步,似乎只是胡须发白,整个人依旧健硕。
“贡品都准备好了吗?”他非常直白地以斯拉夫语嚷一嗓子。
“妥当了。大人,请进屋细聊。”
博鲁德涅一脸恭顺,其身边的武装随从那因为畏惧而铁青的脸如同便秘了好多天。
奥托也没多想,和他的伙计们大步走近木围墙。到底是进入了别人的地盘,老战士们纷纷卸下盾牌,此乃战士的本能,他们都采取了一定戒备。
奥托进了屋,博鲁德涅马上献上一个年轻的女人,令其侍奉。
但奥托早就不近女色,掐着美姬的脖子就将之甩给了博鲁德涅。
“你妻子死了,现在又有新欢。你还是自己玩吧!我要贡品,我没时间在此逗留。”
一听这些,博鲁德涅大悦,至少这么多年来老迈的奥托总是说到做到。他非常高兴老奥托今年又是拿了贡品后拍拍衣服走人,瘟神也许很容易就请走了。
不过,正当博鲁德涅宣布马上去仓库吊运准备好的贡品之际,已经准备好的瓦季姆动手了!
因为那些看似空荡荡的民房里藏匿了武装者,瓦季姆和他的敢死队放过奥托的队伍,见其人数不多顿时有了信心。
还有一群武装者聚在村子里,他们一部分协助瓦季姆,另一部分就藏在罗斯人船只泊地附近的树林,待瓦季姆动手后就要试图夺船。
“伙计们,老不死的已经进去了。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