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女子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仿佛美丽的嗓音曾经被残酷的撕裂，自后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美。

当然美了。

你身材那么好，怎么会不美呢？”

趁着女子不注意，中年男人刻意用自己的咸猪手在她的臀部掐了一把。

“我真的美么？”

女子对于他的举动丝毫不以为意，全身奇怪的抖动着凑近过来。

一凑近，她面部的细节暴露得更加多了。

苍白得近乎没有任何血水的皮肤，隐隐中还可以看到黑色的神经脉络，瞳孔彻底翻白，空洞沉闷。

这些细节中年男人都没有看到，他只知道女子只关注自己的美，而刻意忽视了自己对她的揩油，这说明是接受了自己。

那么重头戏不就不远了？

他按下心中的激动，连声赞美：“你真的很美，美到我心神荡漾。

你看我已经情不自禁想要将你据为己有。

走吧，回我的住所，我会让你看看你有多美。”

女子却依旧站在原地，夜风吹拂下，四寂无人中，她缓缓用手摘下了口罩，再次抬起头问道：“我......美吗？”

这次纵使中年男人再大意，也不可能不注意到。

他呆立当场，目瞪口呆，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美么？

这完全和美一点关系都没有。

相反，很恐怖！女子的嘴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这种口子是用那种并不锋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慢慢割裂下来。

裂口直衍生到耳根的地方，以至于当她表情无论怎样，总是保持着一股诡异的微笑。

她就这样“微笑”的看着男人：我美么？

“不，不美.....”男子后退着，酒已经完全醒了，后悔不迭。

女子步步紧逼，瞪圆了眼睛：“你说我不美！？”

“不是，你很美，你真的很美。”

“那你愿意亲我么？”

“我......”愿意还没有说出口，男人就趴在地上呕吐不止。

别说亲，光是看到就让人反胃。

女子的手中不知不觉多了一把剪刀，剪刀锈迹斑斑，已经卷刃了。

正是这把剪刀，在当年鲜血淋漓下，强行剪开了她的嘴，打开了她的微笑。

“我不美对对？”

她站在男人的身边，影子被月光拉得长长的。

剪刀咔嚓咔嚓的响着。

“美......真的很美......”女子平静的俯下身，突然大瞪着眼睛，一脸的怨气和狰狞：“你说谎！！你说谎！！！”

剪刀硬生生捅进了男人的喉咙，然后咔嚓咔嚓.....约莫半个小时后，女子拖着血色的裙子继续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头，若是有人搭讪，她还是会主动问出那个问题，我美么。

便在这时，她的意识深处，多了某个人的名字以及方位。

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去杀了她。

杀了这个人，你将获得庞大的力量.......她改变了方向，往另外一方漫无目的走去。

那个名字回响在脑海：南宫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