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始终阴沉着脸。
在电梯里,她才对张晚林道“刚才那个人别看她和和善善的,实际上总是和我作对,笑脸藏刀。
我怀疑,我这次辞职之后,第一个要解决我的人,就是她。”
越临近目的地,彩蝶越发的慌张,甚至身体忍不住发抖。
这可是她第一次,就像一位老百姓面对皇族的压迫,而揭竿起义。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他。
33层,顶楼,电梯门开的时候,一眼看去尽是绿莹莹的草地,草地上树木环绕,苍翠峥嵘,娇嫩欲滴,一派的自然风光里,鸟儿叽叽喳喳的飞着,全落地窗的墙壁,满是翻飞的鸟羽。
一张办公桌就在眼前,绿树长藤掩映之下。
老板素以崇尚自然,敬畏自然,因而办公室装扮得就如原始自然本身,据说每年为维持这个开销就达到千万之巨。
办公室除了老板以为还有一人,胖胖的,肚子凸起,圆脸上甩着肥腻的下巴肉。
他正是之前女子所提起的那位客户,名叫陈工。
虽然陈工和彩蝶结识不久,但几乎一半的业绩都是他所。
他一直都想把彩蝶给办了,但是彩蝶特别擅于利用两人之间的关系巧妙周旋,以至于他可望不可求,简直到了发疯的程度。
最近因为彩蝶的休假更是到了爆发的边缘,所以找到了这里,点名要彩蝶这个婊子。
从他饱受折磨的神情就能看得出,这位可怜的人为彩蝶牵肠挂肚了多久。
但彩蝶讨厌这个男人,讨厌他,正如讨厌街头上任何一头流浪狗。
他恶心、败坏、品德毫无底线。
被他玩过的女人,无一例外不仅身体遭了殃,心灵饱受折磨。
通常一夜回来之后,她们都要休息好久,有的甚至落下永久残疾。
这还是小的。
在她们心灵方面对当晚的回忆简直是一场地狱。
即便她们不想回忆,那些脑海中趋之不散的东西也会在晚上化为噩梦时时伴随左右。
这折磨疯了好几个女人。
业界都说这是女人的梦魔,因此谁也不敢惹。
偏偏彩蝶惹了。
她需要钱,正如陈工需要每一个完美的女人。
一看到彩蝶,陈工露出一口歪歪斜斜的黄牙就过来了,“啊!彩蝶我好想你!你是不是因为我才回来的!”
他拉起彩蝶的手就要走,彩蝶厌恶地推开,“我是来找老大谈事的。”
在这里陈工还不敢放肆,因此老老实实站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