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过得快,这一年似乎没有做什么便这么过去了,秋末之时凉风瑟瑟入怀,元夕出门都换了兔绒毛鞋子,虞珩这孩子怕冷,屋子里总要备些碳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余毒未清,不过好在,除了怕冷,也没有什么问题。
福安也生了,不过可惜,生了个女孩,但是福安十分庆幸,女儿不会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赫颉听着阿古达木的质问,顿觉好笑“你脑子是什么做的”阿古达木咽了口唾沫,无奈道“皇叔纵然不是,不用这么贬低我吧”赫颉懒得和他废话。
再说了,那是覃元夕的儿子,他怎么会害她的儿子
哄着虞珩睡着后,元夕去指导虞战功课,这些日子,虞战功课进步神速,也是虞斓没什么事,可以指导,不过今天开始就不行了,周天涯将军将不少军务交给虞斓,虞斓也没有闲暇时间。
而怕打扰阿静,元夕等人还租下了隔壁的院子以供他们修整居住,虞妙在门外探头探脑,她刚才跑出去玩儿了,没有写课业,本来还想等元夕走了再溜回来,谁知道。
“知道回来了?”元夕淡声问着,虞战偏头看了看门口就知道妹妹又要遭殃了,虞妙乖巧的走过来,笑嘻嘻道“娘亲”元夕站起来,走过来,蹲在虞妙身边,轻轻捏了捏她耳朵“不好好学习,日后连字都认不全”
虞妙半眯眼,朝元夕道“娘亲我会认很多字的”虞战也抬起手,示意他也要发言“娘亲,妹妹真的认识很多的”元夕好奇,便让虞妙背一遍论语。
还真没难住虞妙,虞妙来来回回走动,樱桃小嘴将文章条条背出,让元夕大吃一惊,微微歪头道“还真没撒谎”虞妙讨好的抱着元夕的胳膊摇来摇去,元夕道“好了好了,以后也要这样——”
“夫人!”元夕还没说完,就听见巧瑟直接进来禀报,元夕直觉巧瑟不会这么没有礼貌,让虞妙和虞战休息玩一会儿,自己就出门了。
虞战看着元夕走了,才撩开袍子,爬过来,虞妙也脱了鞋子,爬上榻“你怎么做到的?”虞战很奇怪,虞妙将小手指竖在唇上“嘘娘亲没走远呢”
随后爬过来,凑在虞战耳边道“我也是出去玩儿之前看了一遍啊,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刚才都想起来了”虞妙自己也奇怪,这让虞战惊奇,说不定虞妙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呢。
虞战笑着摸了摸虞妙的头,哎,以后他就不操心这个妹妹的课业了。
屋外,风吹的裙摆凉意四起,略过足踝,吹的腰上环佩玲琅而响,一身水色上袄,配着如意璎珞花纹裙,而元夕身上散发的冷意,几里外都能感受到。
巧瑟低头道“门外来了一个女子,说是来找大人的”元夕点头,她还没有醋意泛滥到了什么都不问就开始吃醋的情况,还是要问清楚。
女子一身褴褛,小脸有些蜡黄,小小瘦瘦的,看上去也是多日沧桑了,和元夕简直是天壤之别,元夕走到主位上示意她坐下“敢问姑娘,是什么人?”女子看了看元夕就知道是传闻中的玉安郡主。
见此,那女子立即跪在地上,抽泣道“请郡主做主!”
这一跪把元夕吓到了,示意小楹把她扶起来,这问了才知道,之前边关战死沙场的将士,家人都是有抚恤金的,可是这姑娘和他父亲相依为命,父亲战死,女儿本可以得到抚恤金,可是不但没有拿到,还差点受到侮辱。
初闻倒是让元夕有些气愤,安排人让人将她送下去先照顾着,而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这种事情要是是真的,那边城如今的情况御下可是真的不严,不过,光凭这姑娘的一面之词,也不能直接下结论,随即道“巧瑟,让人注意点她”
巧瑟微微敛眉“夫人怀疑这姑娘?”元夕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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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马上多屯点,准备上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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