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点熏香似乎……也不错。
……
之后几日,王权没有再大晚上的叫江子兮过去,甚至白日里在宫里遇见江子兮的时候都会莫名的绕道走。
江子兮也乐得轻松,除了照旧给江小梅送饭菜之外,便是待在屋里练功。
这日午时,她送完饭正准备回去,谁知正巧遇上了刚向皇上上奏除去王权的清议儒士们,他们个个口吐芬芳,气得不轻。
“皇上真是糊涂啊!王权在宫里肆意横行,在宫外又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皇上居然还留他在身边,真是糊涂啊!”
整个皇城敢这样说皇上的也就这些清议的儒士们。
其余的儒士们都赞同的点头
“他们都是些不男不女的阉人,让他们手握权力简直是对朝堂的一种侮辱!”
江子兮见此,立马跟其他宫女太监一起低垂着脑袋站在一边。
“任由宦官当权,这大理江山迟早不保啊!”
清议儒士们痛心疾首。
江子兮抿唇,她怎么觉得清议儒士们更多的不是在意宦官到底不能把权倾朝野,而是在意宦官本来的身份。
阉人。
颇有一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感觉。
因为宦官们大多住在宫里,极少……唔,或许王权就在宫外有宅子和铺子,但论起收刮民脂民膏,他们明显比不上外戚和其他手握重权的大臣。
清议儒士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他们觉得首要之事是先从宦官手里夺权,再想办法维护皇权。
因为宦官不算人。
“哦?阉人怎么了?”王权和一众太监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不远处。
王权依旧挺直了背脊,手揣在腹间,许是早上出门的时候画了一条眼线,以至于眉梢向上勾起,他本就生得清秀,如此一来,更是衬得有些风韵。
清议儒士们见到他便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在这里?”
王权眼中满是不屑
“这宫里难不成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
一言一行都在表达我很牛批的字眼。
儒士们面色有些难看
“你这个阉人,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便是圣上不愿追究,你也迟早会遭报应!”
王权冷笑,兰花指轻轻的摸了摸肩头的流苏,嘲讽的回道
“没有本事的人才会指靠着报应,而我……从来都是来真的。”
他语气微微冷了下来
“我再警告你们一遍,不要再在圣上跟前胡说八道,否则……”
他数了一下清议儒士们的人数,冷哼一声
“否则你们所有人,一个一个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清议儒士们清高至极,对王权的警告丝毫不在意,他们昂首挺胸,面朝天边
“我们行的端做得正,皇上岂会听信你这个小人的谗言?!”
不远处的江子兮“……”
你别说,还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