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淡金眸子眼含秋水。
又寒暄废话几句后,那人终于把话题扯到了他和墨霜的身上。旁敲侧击的询问起两人的遭遇。
贺平川这边和无锋倒是一来一回的相谈甚欢,只剩一旁坐着的墨霜有点儿胆战心惊的偷瞟着。生怕这个痴儿被无锋一层长相破好的表皮迷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都说出来。
不过一通谈下来,墨霜也没听出无锋问了什么厉害问题,全程倒像是长辈与小辈间的家常闲扯。
饭毕,贺平川被人领着回去暂作歇息顺便逛一逛满园春色。只剩墨霜如坐针毡。
“你的朋友很有意思。”无锋接过夏荷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
墨霜梗着脖子:“不是朋友。”
无锋微微一笑开门见山:“是与不是我并不关心。说吧,南方的钥匙到底在不在他身上。”
墨霜深吸一口气正要回答却被无锋抢先。“我猜应该不在。”
墨霜微微皱眉。
之前贺平川跟他闲扯好歹知道点分寸,至少没有把缔结契约的那一段事情说出去。
当然,很可能是对方不知道那就是缔结契约的办法和传递符印的手段,只是被当做一个脾气不好的人的动手使坏。
不论如何,这一关看起来不会太困难。
无锋将一个剥好的果子递过去:“不在他身上也不在你身上。那它会在哪里?”
墨霜看了一眼没去接:“左权使说什么?我不明白。”
无锋扯下一瓣果肉直接送到墨霜嘴前:“那个小朋友很厉害,侃侃而谈应对自如。不过不是有好几次都停顿了少许?你说,他老是瞥向你做什么?”
墨霜:“左权使威严让人胆寒。”
趁着墨霜说话的空隙,无锋终于得偿所愿的把水果塞进去。
墨霜如同嚼蜡。
无锋:“你知道,有的事情一旦做出就不可饶恕。”
墨霜:“左权使指的是什么?”
无锋:“南方的事情你当真没有动过手脚?”
墨霜:“左权使让我灭人满门,我杀了他们当家人。”
无锋:“其他人呢?”
墨霜:“属下当时伤重,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无锋一笑:“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觉得不是这样。”
墨霜:“胸口上的伤难道还不足以说明?”
无锋喝了口水:“我来猜一猜。你留下那一群人,抛开你的心慈手软不谈更重要的只怕是想要混淆视听。
钥匙不在你手里也不在那个……贺平川,是这么称呼么?也不在他手里。那么你是想暗示我,被他们自己人藏起来了?”
墨霜看着无锋,眼里带着疑惑::“钥匙?什么钥匙?属下不记得左权使下过这个命令。”
无锋笑了,看着墨霜如同百年亲友重逢,他上下打量着对方点点头:“南方的一把钥匙丢了。”
墨霜:“钥匙丢了可以再配。”
无锋:“配不了。它很特殊。”
墨霜:“既然特殊,那想必重要。重要的东西一定会被严加看管。左权使为什么会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去盗取?”
无锋:“因为各方面都太巧。”
墨霜想了一会儿,把身子正对无锋气定神闲的道:“那次我受重伤。”
无锋:“你想把这件事归咎到你的伤口上?”
墨霜:“您知道我的体质特殊,不论大小伤口都能迅速愈合。可那一次的是个例外。后来琉玥大人告诉我,射伤我的东西不简单,有隐约的魂力。”
无锋皱眉:“你想说什么?”
墨霜垂目,他盯不住那双刺眼的金眸:“左权使要怀疑我无可厚非,但除了您说的,第三者不也值得怀疑?”
无锋:“理由?”
墨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