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与铁牛坐在那里,不知道这柴绍倒底要说点儿什么,两个人只有等着那柴绍发言呀!
柴绍望着两个人说“二位贤弟,你们有所不知吧!
最近这半年可谓天下大乱,盗贼蜂起呀!普天之下,也就咱们山西、陕西、四川、湖南、湖北这一带还算太平呀!
前阵子攻打高句丽的前线传回来了坏消息了,咱们大隋国的军队打了大败仗了!
唉,数十万大军几乎全都损失殆尽了,我国又增加了几十万的冤魂呀!”
段无极听了忍不住两眼发直,几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唉!怎么会这个样儿呢!这些无能的将领,这是他娘的怎么带的兵呀!
仗打成了这个样子,真让人痛心呀!
他日俺段无极若领兵的话,俺非得杀尽那些杂碎不可,为死去的汉家兄弟们报仇血恨不可。”
柴绍听了苦笑道“咱们哥儿们出兵?
这个事儿恐怕早着呢!唉,眼下咱们哥儿们只有加紧练武,为将来与国而战做准备吧!”
柴绍接着说“我听说这次闹的最凶的是那山东与河南两个省呀!
这两个省内到处是贼匪,到处是反贼,他们攻州夺府甚是嚣张呀!
这河南境内最大的一股贼寇,就是以翟让与李密为首的瓦岗山贼子呀!
唉!真没法子说呀,这帮子贼匪之中,绝大部分是我们贾酒楼结拜的哥哥们呀!
我们贾酒楼结拜的这些哥哥们绝大多数参加了这股贼匪呀!
说起来真丢人呀!
我听说,我的二哥秦琼也弃官不做,也参加了这只队伍了。
这真是国有难,贼必反呀!
咱们的皇帝也真是的,他好大喜功,竟然不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长此以往,那还不国将不国了吗!
我的岳父老泰山,也深深地为咱们这大隋国的国运担忧呀!
这真是国之将亡,咱们国内的几个重臣也独木难支呀!
我的岳父得到这些消息,那也是整天介上火呀!
兄弟,你说,将来若国运进一步恶化的话,咱们这些人该怎么办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怎么办?凉拌呗!
咱们一个小老百姓,只有顺势而为了,说实在的,只要咱们有一身的本事的话,换了谁还能把咱们怎么样了呀!
柴大哥,不必担心,你说这个有咱们的什么事儿呀!”
铁牛以听了也说“柴大哥,你现在也不是那隋朝的官员,瞎操那个闲心干什么呀!
这国运如何,跟咱们没有半文钱的关系吧,要我说,咱们该喝酒了喝酒,该吃肉了吃肉。
这叫歌酒只途今日乐,休问功名几时成呀!”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兄弟,你们那是什么也不用担心呀!
可是,我的岳父不是那朝中重臣么!
我们的关系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
这叫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的柴大哥唉,你莫非不知道这世道有变,处辱不惊的这个道理么!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别谈论这些国事了,一谈论这些事儿,把这一天的好心情都给搅黄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二位贤弟,你们是不知道呀!
你以为我愿意谈论那些国事儿么!
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哥儿仨正唠着这些闲话儿呢!
门外一声马嘶!那太原留守使李渊李大人牵着马从外边走了进来。
李渊望着这三个人笑道“柴绍,你不是说你的兄弟足智多谋吗?
问出来了个结果没有呀?”
柴绍听了一摇头。
“我兄弟他们不愿意在这个事儿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