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在。
我冒了那九死一生的风险才挣下了这份家业,我还是享几年太平日子吧。
谁愿意反谁反,反正我段无极不反。
我只当那太平的顺民就行了,一咱们不想当官,二不想着篡位。
你说咱们能干那些违法的事儿吗!
我就在这家中一待就行了,将来一旦国家有难,俺段无极一定为国效力,以保一方平安就行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这事儿还真让你蒙对了,你不去那山东是完正确的。
你若去了,咱们一家人还不得跟着你掉脑袋呀!
兄弟,没想到你还真有先见之明呀!”
段无极听了得意地一笑。
“那是,你兄弟我如果连那点儿先见之明都没有,你说我敢穿这二条腿的裤子吗?”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呀!
哎,跟谁学的?能不能跟哥哥我也看一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我虽然好的象亲哥儿们一样,但是,这个可不能随便给人看呀!如果随便给人看的话,那下次再看就不灵了。”
“是么?原来是那样呀!那兄弟你怎么着才能给我看呢?
哥哥我照办就是了。
我还得非让你给我看看不可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第一,你得给我出一百两的掛礼,由于你是贵人,这掛礼少了可不行呀!
少了我不给贵人算。
第二,你得沐浴更衣,以示心诚。
第三,你得给我拿过四样礼品来,少一样也不行。”
柴绍听了笑道“就这三样么?这还不容易么?
好,过个三天几天的我再来,我一定达到你的要求。
你不给我占一掛还不行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柴大哥,你别听他的,这叫子也不知道他娘的跟谁学的,张口就胡说,没有一句实打实的。
无极呀!你给我改改行么?别他娘的整天胡说八道的,怨不得你铁牛哥哥说胡说是跟你学的呢!
原来你还真是个小胡说儿呀!
你说你爹不这样儿,你娘我也不这样儿,你为什么这样儿呢,真是欠揍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娘,什么不是学出来的么!哪个也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就会吧,还不都是后天练出来的!
你儿子我生下来会什么?可是,我努力了,现在我跑的比那马匹都快,这些不都是练出来的么?
这叫信不信由你,我现在已经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初步本事了,我不说你知道么?
我就是说出来了,你恐怕也不信吧。
你儿子我就有这个本事,怎么啦!
这莫非还犯法了不成么?”
柳菜花听了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段延庆听了笑道“当家的,单雄信那天来,我还劝无板来着,我叫他出去走走呢,可他就是不听。
原来他不听是好事儿呀!他若听了我的了,那咱们一家人不得跟着他掉脑袋了么?
或许他现在多少能看出个马七马八儿来,这个谁能说的准呢!”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也不再吱声儿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那你说,单大哥他们这次有那性命之忧么?”
“性命之忧三年五年的时间里没有,不信你就走着瞧。
年内他若有性命之忧就算我没说对。”
“那他们多长时间才有性命之忧呢?”
“嗯,最少也得十年以后吧。
告诉你,斩他的刀现在还没有造出来呢,你说他们怎么会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