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哥儿五个停止了练武,单雄信从外边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单雄信望着这哥儿五个说“几位贤弟,早就想家了罢?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我也就不留你们了。
明天早晨,你们跟柴绍一块儿回去吧。
几位贤弟,过年的时侯咱们再相见吧。
今天晚上,哥哥我给你们几个摆酒践行,今天晚上,咱们哥儿几个再痛饮几杯吧。
哎,单轴儿,你过来,告诉厨房里,多准备几个菜,今天晚上我要为我的几位好哥儿们设宴践行,还不快去。”
单轴儿答应一声离开了。
单雄信一拉段无极的胳膊。
“贤弟,走吧,咱们先进屋喝茶去吧。”
几个人一块儿走进了屋子,只见那柴绍正一个人在屋子里喝茶水呢。
柴绍一见大家都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单大哥、几位贤弟,快快请坐,咱们哥儿几个好多天没在一块儿聊聊天儿了。
五位贤弟这整天介忙于练武,竟然连一点儿空儿都没有。
单大哥你近来也特别的忙,哎!单大哥,你这整天介净忙什么呢?
也不说跟我们哥儿几个说说。”
单雄信听了一笑。
“贤弟,你有所不知,不当这绿林总瓢把子,总是担心没钱儿花。
当上了这个绿林总瓢把子后吧,这哪儿不是事儿呀!
嗨!这整天介烦心的麻烦事儿多了去了,你说哪件事儿你不亲力亲为行呀?
这不是么,这一来二去地就把时间耽误没了。
唉!真是没法子呀!
还是五位贤弟好呀!这整天介也没什么事儿,这吃了喝了的整天练武,三饱儿两倒儿的,这多幸福呀!”
铁牛听了苦笑道“单大哥,我们的苦闷你有所不知呀!
你象我们哥儿五个,哪个有那正式的职业呀,都是那无业游民,现在虽然是吃穿不愁,但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我们几个,一个个都是小家小户的,你说不长点儿本事,那以后靠什么吃饭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呀?”
柴绍听了一笑。
“哟!铁牛兄弟,你把你们哥儿几个说的好可怜呀!
你们小家小户的?这谁信呀?谁不知道你们五个人呀,一个个都是那肥鸡胖鸭子的,何来贫穷之有呢?
比如说无极吧,这几年他挣的钱怎么也比我多吧。
这几年你们也知道,我敢说,他这一辈子,就是一文钱不挣了,他这一辈子怎么也花不完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皱鼻子。
“柴大哥,你可真能说呀,瞧你说的,就我们哥儿五个富,好样你是穷人似的。
咱们哥儿几个合伙贩马,好象咱们哥儿俩挣的一样多吧!
怎么现在变成了我挣的多了似的?柴大哥,莫非你怀疑我从中贪污银子了不成么?”
“兄弟,你想哪去了?你就是打死我,哥哥我也不会相信你那么做呀!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么?”
“即然知道,你怎么老说我挣的比你多呢?我多到哪儿了?我怎么一点儿也弄不明白呢?”
“兄弟,你跟哥哥我故意装糊涂是吧,非让哥哥我说出来是吧?
你跟铁牛在山东跟百官打赌赢的那点儿银子忘了么?
那可是好几万两银子呀!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哟!”
“噢,柴大哥,你指的是那两万两银子呀!嗯,是有那么一笔款,但我不能指望着那么一笔钱过一辈子吗。
柴大哥,你说呢?”
“贤弟,我也没说让你指望着它过一辈子呀!
怎么说你也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