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抬头一看,出场的正是那谢科谢应登。
萧万常见了笑到“这位兄弟,报上名儿来再战不迟。
俺萧某不打那无名的鼠辈。”
“我呸!你个白长着两只大眼睛的黑瞎子,连你谢大爷都不认识?
告诉你,你大爷我姓谢,俺叫谢应登,孙子哎!你记住了么?”
“噢!原来是谢大侠呀!谢大侠,请问你这谢应登的登字是那蹬腿的蹬字么?”
这谢应登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呀!这解释也不好,不解释也不好。
“小子,你他娘地少给我逞口舌之利,一会儿看看咱们俩谁蹬腿吧。
孙子,少说废话,你给我招宝剑吧!”
这谢应登真不愧为是出了名的好汉呀,常言说的好呀!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这伸手一比划,这萧万常那是大吃一惊呀!
“谢大侠,你这两下子比刚才那两个草包可强得多了。
跟你这样的好汉才有个战头儿呢。哎,谢大侠,等这次比试结束以后,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嗯,喝酒就不必了,哎,萧万常,我这次比武只想跟你要一样东西,你舍的给我不?
你若给了我,我马上退归本队。”
“谢兄,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咱们哥儿俩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哎!箫兄,你把性命给我怎么样?你给了我,咱们这可是一辈子的交情呀!
怎么样,箫兄,这你这条狗命有什么用呢?干脆就把他给我得了,下来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箫万常听了气的头发都要炸了,随即这小子又笑了,这小子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姓谢的这小子故意逗自己生气呢。
“谢大侠,你有本事取俺老箫的姓命么?我看你这两下子也不行吧。”
两个人一边逗着嘴,一边加紧拼着命,两个人心中都暗暗地发着狠呀!
恨不得一剑要了对方的性命,双方一斗就斗到了一百来个回合,双方那是势匀力敌呀!
战了这么久,这谢登应就有点儿气喘了,箫万常见了心中暗喜呀!
心说这小子马上就不行了,我可千万别这这小子溜走呀!
这小子阴损毒坏呀,跑了以后还是个麻烦呢!
这谢应登也感觉到自己再也支撑不了怎么一会儿了。
谢应登心说莫非我让他拍我一掌再下去么?得了,我还是见好儿就收吧。省的一会儿丢人现眼。
“姓萧的,你这两下子的确不简单,今天俺老谢就不取你的性命了,让你多活两天,行不?”
“哎,谢大侠,想走了吗?让兄弟我送你一程如何呀?”
谢应登一见不好,抽机会就往圈外窜去。
这箫万常对着谢应登的后背就是一铁沙掌。
这谢应登也是久经大敌之人呀!这谢应登一边往外跑,同时,身子往旁边斜跨了一下,这一掌没有拍在后背,正好儿拍在那谢应登的肩膀头儿上。
这一掌打的可不轻啊!谢应登借着这股掌力,总算跳出了圈外。
单雄信见了就是一抖落手。
心说今天可算完了,这他娘地连比三场,输了三场,连他娘的一点儿面子就找不回来了,这样下去不就完蛋了么。
正在这时,突然又人高声喝道“箫万常,你小子今天这脸也露足了,小子,休走,俺王勇王伯党来了。
小子,你给我在这儿吧。”
那箫万长听了大吃一惊呀!
常言说,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这王勇王伯当号称勇三郎,在这山西境内也是挂了号儿的。
江湖上谁不知道这王伯当的大名呀!这箫万常心想,我都战了三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