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没吃出来。
段延庆望着心事重重的小儿子问道“无极呀,今天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老是感觉有点儿困,有种心神不太集中的感觉。”
“啊?怎么会这样呢?
无极呀,吃了饭赶紧回屋休息去吧,这整天介练武也够累的了。”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哥哥、嫂子,你们陪爹娘说闲话儿吧,今天我就先回屋去了。”
说完,段无极从正房里出来,迈步直接回了西厢房。
进屋之后,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然后吹灭了灯,时间不大,段无极慢慢地又进入了这种忘我的状态。
等到段无极从这种状态解脱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段无极刚跳下炕,那牛铁就推门走了进来。
“兄弟,你怎么今天起来晚了?这对于你来说,这可不多见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唉!谁说不是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老是犯迷糊,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
铁牛哥哥,你早就吃了饭了吧,你先等我一会儿,等我吃了早饭,咱们俩就走。”
说完,段无极匆匆忙忙地走进正屋,只见桌子上的饭菜还给自己放着呢,段无极坐下就吃。
现在正屋里没有人,段无极胡乱地吃了几口东西,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随后,段无极将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将大棍挂在马的鸟翅环上,将自己的宝剑背在身后,把弓箭也都挂好了,然后把自己的银子包儿在马背上放好,衣裳包儿斜背在了身后。
等到段无极收拾好了,段延庆领着一家人也从屋子里送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你们俩小子可不要路上给我惹事生非呀!
告诉你们,你们这次是去迎娶新娘的,不是去外出打架的!”
铁牛听了笑道“大伯你就放心吧,你说象我们哥儿俩这么老实的人,你说我们哥儿俩能惹什么事儿呀。”
“哼,你们哥儿俩老实?你们俩也太老实了吧。老实人能长你们这模样儿么?
你们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给我滚。”
俩个人听了相视一笑,立刻牵着马从家里出来了,然后俩个人翻身上马。
两个人往身后望了一眼,立刻催马直往西南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两个人打马急急如飞,穿山越岭一路急行。
此时正值草木繁盛的季节,到处是花花草草的,一路之上俩个人饥餐渴饮,一路之上到也太平无事,经过六七天的艰苦跋涉,这天日上三杆之时,两个人终于赶到了侯家庄。
俩个人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小院依旧呀,俩个人把马匹栓在院子里的树上,推门走了进来。
老侯头一见俩个人先是一愣,随后就缓过了神来。
“无极、铁牛,你们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呀!我们还以为你们过阵子才过来呢,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呀!
红生,你姐夫他们来了,还不赶紧去集市上买点儿酒菜回来。
老婆子,咱们的女婿今天登门了,赶紧出来招待招待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岳父大人,招待什么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就吃什么呗。”
侯冠堂听了一摇头。
“姑爷,你说的那哪行呀?你是我老侯家的娇客,俺老汉就是再不懂事儿,那我也不会那么做呀!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无极呢么?
都说过后的媒人秋后的雨,不过,无极是什么人呀?这可是我老侯家的大恩人呀,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