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邱天豹果真搬进了段无极他们住的这个西厢房里,小弟兄们坐在一块儿探讨着各种武功的功法以及修炼心得,一直谈论到深夜几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带领自己的这帮弟兄们继续出去长跑,回来之后小弟兄们开始在院子里继续演武,各个都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每个人都从对方的身上学到了许多自己不会的新东西呀。
所谓练武,那就得相互交流,取百家之所长,补自己之所短,只有这样才能武功大成。
四天以后,邱天豹笑呵呵地跟段无极及其家人告辞说“无极兄弟,老叔、老婶,你看我也来你们家住了也好多天了,这长期逗留外边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旦父母怪罪下来,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办了呢,我看趁着今天天气尚早,我们就告辞回去了。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有机会欢迎你们去那邱王府做客,到时侯哥哥我一定扫塌欢迎。”
段无极一家人极力挽留,怎奈邱天豹去意已决,那谁还留的住呀?
无奈,一家人只好将他们送到了村外,只好和邱天豹拱手道别,看着邱天豹一行众人走远了,众人才默默无言地回到家中。
时间不大铁牛也牵出自己的马来,向段无极一家告别回家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一见众人都走了,自已再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也纷纷向段无极一家人告辞回家了。
段无极一家人的生活从此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又过了两天,段无极的姥姥与老爷也提出了回家的要求。
段延庆让小福子套上车,又牵了一头牛将他们老俩口儿送了回去。
段无极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一切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段无极每天忙于练武,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这早起练功那是雷打不动呀。
又过了十来天,这天段无极正在院子里练武呢,突然段迎春从外边走了进来。
“无极呀,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说出去走动走动么?这整天窝在家里有意思吗?
你也不说过去瞧瞧你三祖爷爷去?他老人家最近想你了。”
段无极听了尴处地一笑。
“二爷爷,你说我们这没什么出息的人,这不是整天闲的吗?你说我不找个事儿干干,这将来不就更没出息了吗?
是呢,你看看我这个,整天忙于练武,怎么把看望三祖爷爷这个事儿给忘了?
嗯,不要紧,赶明天我过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吧。
省得他老人家成天介惦记我。”
“无极呀,你小子可真有福气呀,今天我俸你三祖爷爷之命,过来请你们爷儿三过去呢,小子,回屋收拾收拾随我过去赴宴去吧。”
段无极答应一声回屋换衣服去了。
段迎春笑了笑走进正屋,只见段延庆正在桌子前边喝茶呢。
段延庆一见段迎春进来了,慌忙从桌子旁边站了起来。
“二叔,今天你老人家怎么有空儿过来了?
来、来,坐下先喝口茶吧。”
段迎春听了一笑。
“段庆呀,不用客气,哎,长生怎么没在屋里呀?”
“他呀,现在肯定在他那西边的院子里呢,没什么事儿他现在一般都不怎么过来,毕意成家了吗,现在又处于新婚之中,这也难怪呀。
哎,二叔,你找他有什么事儿么?”
段道春听了笑道“嗯,也没什么事儿,今天我俸家父之命,过来请你们父儿仨过去赴宴去。
刚才我在外边见到无极了,因此我才进来打听长生。”
“哎,二叔,这次我三爷爷找我们父儿仨过去有什么事儿么?”
“嗯,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