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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绍站起身来也冲着段延庆与柳菜花一拱手。
“大叔、大婶,我们几个也回房间了,你们也早点儿休息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柴绍官人,有什么照顾不到的地方,你多多地包含包含,可千万别挑我们的理呀!
我们知道,你跟我们家无极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就多担待担待吧。”
柴绍听了笑道“大叔、大婶,你们这是说什么呢?你们这招待的还不够好么?
这上顿酒席下顿酒席的,这如果还不好的话,哪怎样才好呢?
好了、好了,大叔、大婶,别说了,这就满对的起我们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各位哥哥,走吧,咱们也回房休息去吧。
邱大哥,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哥哥吧,一会儿他就该回来找你了。”
“嗯,知道、知道,兄弟,你们先去吧。”
段无极领着几个人回了西厢房,只见西厢房里亮着灯,铁牛早把柴绍领来的四个仆人叫过来了。
大家在屋里闲聊了一会儿,纷纷脱衣上炕睡觉,时间不大,屋子里就传出了人们熟睡的酣声。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和铁牛他们早早地起床,人们绑好沙袋就长跑去了,等那红日升起来的时侯,哥儿五个又都跑回来了。
吃了早饭,段无极仍旧带领着这帮弟兄们去那昨天去的地方续继演武。
演武从铁牛开始,铁牛望着柴绍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昨天不是说我是嘴把式么,今天你就见识见识我铁牛的棍法吧。
哥哥们,你们就上眼吧。”
这铁牛来到场中,双手举棍,一个举火烧天式就拉好了架式,只见那铁牛棍随人走,一个秋风扫落叶就把招式练开了。
众人一看都傻了,只见铁牛这条大棍舞的呼呼挂风,一排排棍影象纺车轮一样。
铁牛也有意在众人面前抖罗抖罗自己的功夫,这铁牛一边练棍一边满场子打转,顿时,一片棍影就充满了整个院子。
练罢多时,那牛铁猛地一收招着站在了院子正中,只见那铁牛面不改色、气出长出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
一片雷动的掌声顿时就响了起来。
柴绍见了也暗暗称奇呀,心说好一员虎将呀,将来我若有机会领兵的话,这样的虎将一定得收在身边做为左膀右臂呀,不然那仗怎么能打赢呢。
柴绍正在胡思乱想着,铁牛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柴大哥,你看我练的怎么样呀?不是那只会甩嘴皮子的嘴把式吧。”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兄弟,昨天我那是逗你玩呢,你怎么还记着那个碴儿呢?”
接着,小弟兄开始展示拳脚功夫,真是你刚练罢我又登场呀。
段无极今天没出场,站在场外默默地盯着人们的一招一式,心里想着每一招每一式的破解之法,各人表演结束以后,人们又开始两两对练,两个人在场子里对练,其他的人们都在场子外边瞅着。
直到中午,人们才回家吃饭,吃了午饭,人们回场子继续演练,练罢拳脚功夫,人们又开始相互演练兵器功夫,大家都知道这是相互切磋武艺。
相互之间能下死手吗?大家都是点到为指,相互之间都彼此留着后手儿呢。
虽然如此,但大家也从彼此的对练中受益良多呀。
相互对练切磋到太阳压山,人们才回村吃饭,吃了晚饭人们就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仍旧领着自己的几位哥哥早早地出去长跑,太阳出来的时侯,几个人就又跑回来了,吃了早饭,段无极仍旧带着着这帮子好哥儿们继续去练武。
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