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板,给我这次机会行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那好吧,即然黄老板诚心要请,那我们今天就不跟你争了。”
几个人又喝了一会儿茶水,那黄路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问道“黄路,那酒肉都买回来了么?”
“买回来了,你猜怎么着,这次光肉就买回来了五百多斤,这下够咱们吃一阵子了,这菜里放上点儿肉,人们才愿意吃呢,吃了干活儿好有劲呀。”
老黄头望着自己的侄儿笑道“黄路,收拾收拾跟着我们下饭馆去吧,今天中午我要给二位老板接风洗尘。”
黄路听了笑道“二位段老板,今天俺黄路得谢谢你们二位了,你们若不到来,我叔叔这一年到头儿也舍不得下次饭馆呀。
这次我就沾你们的光儿了。”
黄老板听了怒斥道“你小子哪那么多废话呀?你不知道叔叔这个瓷器烧制窑都快经营不下去了么?
我哪还有什么钱下馆子呀?还不赶紧去换衣服,换好了衣服咱们好走呀,你看现在天都不早了。”
那黄路答应一声跑了出去,不一小会儿,四个人就出现在了那个乡村的小饭馆里。
这黄老板今天一咬牙,拿过菜单点了十几个菜,要了两坛子好酒,不一会儿饭菜就上来了,四个人边吃边交谈呀。
铁牛望着黄路问“哎,我说黄路,上次在这个饭馆被我们打的那个小子叫什么来着?他现在在咱们厂子里上班没有呀?”
黄路听了笑道“那小子不是叫夏九生么!现在我们都叫他夏九,现在这小子还在咱们场子里上班呢。
也别说,自从上次你们揍了他以后,也不是什么原因,这小子突然改好了,现在干活儿可卖力气了。”
铁牛听了笑道“原来那小子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一顿暴打呀!
早知道这样的话,那我早打他了,这一下身上的痒痒劲也过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这酒席宴上咱们提他干什么呀?来、来,咱们喝酒。”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这不是没事儿闲的么,来,咱们吃着,吃饱了咱们好撤呀!”
半个时辰后,黄老板算了饭钱,四个人从饭馆里走了出来。
回到住处,段无极对黄路说“路头儿,你一会儿给我们喂喂马、饮饮马匹,这活儿今天就交给你了。”
黄路听了笑道“二位老板,不就是喂喂马、饮饮马么,这事儿你们就甭操心了,就交给我得了,我保准给你们照顾好它们,出了错儿拿我试问,你们看怎么样呀!”
黄老板听了一瞪眼睛。
“吃饱了还不干活儿去?在这儿瞎浪荡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快滚。”
黄路听了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黄老板问“黄老板,你们这儿有安静的屋子没有?我们哥儿俩都是那练武之人,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修炼一会儿。”
黄老板听了笑道“你们就在我这个屋子里修炼吧,平时谁都不来我这个屋子。
我也要到那绘画屋子里画图去,你们就在这儿修炼吧。”
说完,这老黄头儿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盘膝坐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俩个人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只见俩个人的头部渐渐地升起了一团白气,这白气足有二尺来高,只不过段无极头顶的白气要浓厚一些,铁牛头顶的白气稍弱些罢了。
真是修炼不时间的长短呀,等到两个人睁开了眼一看,只见天已经到了黄昏时分了,归来的麻雀在枝头喳喳地叫着,一切显的那么祥和。
俩个人走出房门,一股香味顿时就飘了过来。
段无极纽回头对铁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