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一边开始修炼内功,一边留神着外边的动静,直到后半夜外屋的灯才熄了,估计那老头儿也睡了吧。
直到四更天,那铁牛才从炕上爬了起来,铁牛小声地对段无极说“兄弟,哥哥我睡够了,现在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你也休息会儿吧。
毕竟天亮了以后咱们还要捉那老虎玩呢,光不休息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立刻合衣躺倒,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铁牛则盘膝坐好开始了修炼,直到天色大明大亮了也没发生任何事情。
太阳升起来的时侯,外屋才有了动静,铁牛与段无极才从里屋走了出来。
“老人家,昨天晚上睡的好么?”
这老头听了苦笑道“这儿子一夜没回来,我哪能睡的下去哟!唉,也就是后半夜睡了那么一会儿,也不知道这是年龄大了还是什么原因,就是睡不着觉。
二位客官,昨天晚上你们睡的好么?”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多谢老人家惦念,我们昨晚睡的都挺好的。”
“年轻人,昨天晚上听你们说要捉两天这老虎玩,这是真的么?嗯,你们若真的能将那猛虎打死的话,也算为我们这一方除去了一大祸害,那五十两纹银也可以让你们小发一笔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五十两银子我们还真看不上,能为这一方除去这一大祸害也是件善事儿,我们俩个就是觉的这事儿好玩,别的我们也不太在意的。”
正在这时,突然门外响声了敲门声。
“咣、咣、咣咣……。”
“爹,你老起来了么?赶紧开门吧,我回来了!”
老头儿听了站起身来。
“我那儿子回来了,你们先在这儿坐一会儿吧,我去开开门去。”
说着,这老头儿站起身来,迈步朝大门口儿走去。
时间不大,老头儿从外边领进来了一位三十来岁的壮汉走了进来。
两个人抬头一看,只见这个人生得膀大腰圆,身高足有七尺挂零,这大汗穿着一身土黄衣服,足登麻鞋,手里拿着一把白蜡杆儿的五股钢叉,一看就是一服猎人打扮。
那大汉望了铁牛与段无极一眼问道“爹,这俩个人是干什么的?怎么在咱们家待着呢?”
那老头儿听了笑道“他们呀,他们是咱们家的客人,昨天晚上他们俩个没地方投宿,因此就住到咱们家来了。”
那大汉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住在我家受委屈了,你看我们家这条件,穷得连吃饭都快成问题了,唉,真是没办法呀!”
那老头儿望着自己的儿子问道“黑牛,那老虎捉到了么?”
那大汉听了苦笑道“哪能那么好捉呀?要那么好捉的话,县太爷也不会发动这么多人了。
今天早上,那县太老爷又将那赏银提高到了七十两了,可那又有什么用?那么大的一只老虎,这满山地乱跑,能好捉的了么?”
那老者听了笑道“黑牛,刚才这俩位客人说留下来帮咱们捉住这只老虎,帮咱们这一方除去这只祸害,帮咱们这个地方除去这只孽畜。”
这大汉听了望了段无极与铁牛一眼笑道“别听他们的,他们是跟你说着玩儿呢,你怎么就把这事儿当成真的了?”
铁牛听了站起身来。
“大哥,谁说着玩儿呢?你看我们是那爱开玩笑的人么!告诉你,我们今天可是认真的。”
那叫黑牛的大汗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二位小兄弟,不是哥哥我看不起你们,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出身吗?我们就是这山中的猎户,我们专门以打猎为生,这只猛虎我们拿它都没办法,你们俩个对付的了么?
二位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