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你就说吧?莫非是你养的牛下犊子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他养的牛现在下小狗儿还差不多?你知道牛怀孕多长时间才产犊子么?那得将近一年的时间呀!唉,你这老娘儿们啥也不懂。”
段无极见自己的爹跟娘争的面红耳赤不仅一阵阵苦笑。
段长生听了嚷道“爹、娘,你们别吵吵了,让无极说说什么好事儿吧。”
俩个人听了才不吱声儿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最近不是秋忙么,那牛最近二三十天都借出去了么,我跟铁牛也无事可做,前阵子我跟铁牛我们哥儿俩接了点儿活儿,挣了点银子。”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当家的,你瞧,咱们这二小子知道挣钱了,这下可好了,二蛋,你挣了多少,拿出来让娘瞧瞧。”
段无极打开包袱,一堆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一家人都看傻了。
许久之后,那段延庆才问“无极呀,跟爹说实话,你着堆银子是偷的还是抢的?不许说瞎话呀,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段无极听了笑道“就是挣的吗,我又不是强盗,也不是小偷,上哪儿去偷去抢呀?”
“给爹说说,你干什么了,会挣这么多钱?就是好劳力二十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去官道沟玩,正遇上了一帮强人拦劫那知府大人,我和铁牛把他们救了,并护送那知府大人回河间府上任,知府大人为了感谢我们才给了我们这么多钱,还给了我们俩一人一匹战马呢,不信,铁牛哥来了你问问他。”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我问他有什么用?难道我儿子的话我还不相信吗?”
说完,段延庆从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扔给了段无极。
“拿着吧,赶明天买米买面去吧。
段无极拿过这绽银子立刻装在了怀里。
段延庆将剩下的银子用包袱包了起来,然后拿着进了里屋,时间不大,那段延庆又笑呵呵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柳菜花笑道“内当家的,这下子咱们家又有了钱了,而且比上次还多,从今后咱们再也不用过那穷哈哈、苦咧咧的日子了。
这有了钱谁不会花呀!干脆明天我也跟他们一块赶集去吧,我也去集市转转。”
柳菜花听了笑道“当家的,这有了钱你又该得瑟起来了。干脆明天赶集咱一家子都去得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哪可不行,咱们家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你说家里连个看家的都没有,那能行吗?
放心,明天我先给你做身新衣服,让你也美一美。”
柳菜花听了笑道“当家的,你可说话算话呀,你可别忘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忘不了,我想着呢?”
说完,段无极迈步从屋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回到自己居住的牲口棚的院子里,从屋里拿出了宝剑,先在院子里练起了剑来。
段无极一边练一边想,今天遇到的那个黑大个儿够厉害的么,今天生生地没放倒他,唉,看起来我这武术还没练到家呀!
段无极一边想着今天与那黑大汉对战中表现出的不足,一边急速地练着剑。
时间不大,段无极就做到了人剑合一,人即剑,剑即人的程度,一个时辰后,段无极剑招一收,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然后将宝剑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然后,身子一转练起了拳脚功夫,这套五禽戏拳被他练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了。
直到半夜时分,段无极才拿着宝剑回屋休息去了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首先在在院子里炼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开始练剑,直到太阳升起了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