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到了一处,那个吐番人把个长把儿大斧子舞的像雪片一样,片片白光恶狠狠地朝铁牛罩了过来。
铁牛那也是人急马快,一条大根那也是舞成了棍山一样呀!
也就十几个会合,这个吐番人一个没有躲开,被铁牛一棍子砸在了后背之上了。
这个吐番人大叫一声就被铁牛用铁棍从马上抽了下来。
这个吐番将领大口地往外吐血,两腿一蹬,就气绝身亡了。
整个过程几乎也就在眨眼之间呀。
铁牛望了一眼地上的死尸,然后高声喝道“还有哪位过来受死?今天俺段铁牛一并送你们归阴!”
话音未了,只见对面一马蹚翻冲出来了一员勇将。
只见这个人也就二十来岁,骑着枣红马,手里使的是两把弯刀。
这个人冲到近前以单刀点指。
“我说你是哪儿来的小子呀?竟然跑到我们吐蕃国来管闲事儿来了。
真他娘的是吃的盐多了,闲的你呀!
小子,今天你遇到小爷儿了,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着,手中双刀一个流星赶月,一先一后就冲着铁牛砍来。
这两刀,一刀砍向铁牛的面门,另一刀砍向铁牛的腰部。
这两刀那是一虚一实,砍向面门的那一刀那是虚招,为的就是引起对方的注意。
砍向腰部的那一刀乃是实招,这一刀要砍在腰上了,那还不得被砍为两截儿么!
铁牛长年练武,还不懂得这个吗!
铁牛见了微微一阵冷笑。
“小子,练得不错。
不过呢!今天也就到这儿为止吧!
还是让你铁牛爷爷打发你回老家去吧!”
只见铁牛头一偏躲过了上边的一刀,身子猛地一纽,把砍向腰部的那一刀也躲了过去。
两个人插招换式就斗在了一处,这个吐番小伙子的武艺确实不错,不过,跟铁牛比起来的话,差的可太多了。
也就六七个照面,这个吐蕃小伙子一个没有注意,被铁牛一铁棍敲在了后脑海上了。
就这一棍子就把那个吐蕃人给打的脑浆迸裂,死尸从马上也掉了下来了。
老国王在城头之上看了,顿时心花怒放啊!
老国王兴奋地大声喊道“好,今天这仗打的真好呀!
来呀!赶紧给我擂鼓助威。
祝段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城头之上,十几面大鼓顿时都响了起来。
铁友看了看地下的死尸,然后高声喊道“还有哪位过来受死?”
话音未了,又从对面冲出来了一匹黑色的战马来。
马上端坐着一位吐蕃人的将领,这个人手里拿着一把五股托天大叉。
这个人冲到铁牛的跟前勒住了战马。
“小子,知道我是谁吗?”
铁牛听了一摇头。
“你他娘的爱是谁是谁,跟你黑爷爷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他们俩人走太孤单了点儿呀,你打算给他们俩做个伴儿呀?”
那个吐番人听了一摇脑袋。
“跟他们俩做伴!跟他们俩做什么伴啊?
他们俩都被你打死了,你说我还怎么给他做伴儿呀?
我现在过来,就是找你晦气的。
我要为死去的那两个人报仇血恨。
小辈,休走!
你给我占纳命来吧。”
说完,举钢叉分心就刺。
铁牛能怕他这个吗?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在了一处。
也就是六七个照面,体牛大棍一个秋风扫落叶,就把这个吐番人从马上给扫了下来。
由于这一棍没有扫中要害,那个吐蕃人躺在地上,一边吐血,一边嘴里嘟囔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