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钦差回来以后,立刻去了李渊的承相府,钦差把见到段无极与铁牛的情况说了说,不过,他并没有敢说铁牛要割了他的脑袋扔到屋子外边去的事儿!
那样说不是没事儿告人的刁状呢么!李渊接过段无极的信看了一阵苦笑呀!
心说噢,原来这段无极和段铁牛认识那单雄信,他们不愿意去趟这趟混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让他们做难了。
他们不愿意对那认识的人下死手,这个我也能理解。
可是,他为什么告诉我说不用再派人前去了呢!
再等个二十多天,世民就能取得胜利呢?让我坐等那胜利的消息,据我所知,现在那世民他已经吃了败仗了。
就是再等上二十多天的话,我们也不能取得胜利呀!这么个道理难道老夫还不懂吗!
除了这段无极与铁牛能打外,这还有谁是那能征贯战的将官呢!
这李渊一想起这件事儿来,那也是一阵头疼呀!
这能打的将领都派出去了,剩下的这些人,一个个地武艺平平,派他们去那也没有用呀!
这李渊那是越想越上火呀!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
正在这李渊发愁上火之际,忽然有一位官员进来报告说“启禀承相大人,那秦琼秦叔宝现在来投,现在正在那府门外等着呢。
大人,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李渊听了大喜。
“噢?那秦琼秦叔宝来啦!
这个人曾是我李渊一家人的救命恩人,我焉有不见之礼呢?
快快有请,俺李渊亲自去接他吧!不要让人们说,俺李渊官儿当大了,就把以前的恩情给全忘了!
要那样的话,岂不成了千年以后话柄儿了吗!”
这李渊急整衣冠,兴冲冲地接了出来,把刚才的事儿暂时丢在一边去了。
李渊迈步走出了大门,只见那秦琼正牵着黄骠马在府门前站着呢,旁边有二车两带棚儿的马车,不用说,那就是秦琼的家眷了。
这李渊见了秦琼,那是从心眼里往外喜欢呀!
李渊进走两步一下子拉住了秦琼的手。
“叔宝呀!俺李渊盼着你的到来,盼的望眼欲穿呀!
你说那瓦岗山上的众将都来了,唯独你不来,老夫我的心里并不好受呀!”
秦琼刚要跪倒施礼,早就被那李渊抱住了。
“叔宝,你这是干什么呀!叔宝,不必多礼。
来人呀!把叔宝的马匹牵到后边去,先好草好料地给喂上,这二辆车里定然是那叔宝的家眷,先把车赶到这相府的后边去!
给她们安排好房间,不许怠慢了,所有东西一样儿也不许缺,一但我发现了缺少了什么东西的话,那我可不答应。”
旁边的人员听了,立刻就照办去了。
李渊拉不住秦琼的手说“叔宝,走吧,随我进屋饮茶去吧,咱们这都多长的时间不见面了,我可是实在是想你呀!
走吧,随我屋子里边饮茶去吧,今天咱俩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了。”
嗬!这个李渊那是真热情呀!
秦琼跟在李渊后边,跟着李渊直奔那客厅走来。
两个人落坐后,李渊命人献上了香茶来,两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上天了。
李渊望着秦琼说“叔宝呀!你这是从哪儿来的呀!”
秦琼听了口打嗨声说“唉!说起来真是惭愧呀!不瞒大人说,我是从那洛阳城里出来的。
我见那洛阳王王世云儿心胸狭窄,做事情优柔寡断,很难成就大事呀!
因此,我才决定弃他而去。
是那单通单雄信立排众议才把我们给放出来的。
说实话,我这个好兄弟那真是讲信义的人呀!
他如果不放我的